小手一眼就認出了人群中的左搏。
他看著左搏和張佩熱情擁抱,親如一家,心裡麵當即就產生了退意。
但現如今情況危急,也確實沒有其他辦法,又想拚一拚。
正在小手糾結之際,他的身後傳出了輕微的腳步聲。
小手內心一驚,下意識的轉頭掏槍。直接就把槍口對準身後男子:“彆動。”
成晟銘深呼吸了口氣,衝著小手抬手示意:“讓小手不要說話,並且衝著小手伸手,讓小手往左邊靠靠。離開那個位置。”
小手內心極其糾結,想信又不敢信,不敢信又想要試。
“快點吧,不然要是被發現了,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思索再三,小手心一狠,還是按照成晟銘的話,往邊上挪了兩步。
成晟銘長出了口氣,整個人也放鬆了許多,他衝著小手伸手,然後轉身抄小路,進入了另外一幢彆墅。
小手最開始都信了,這會兒也沒有其他選擇了。他緊隨其後,也進入了彆墅。
成晟銘滿臉笑容:“怎麼過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這要是真碰上,怎麼辦?”
小手深呼吸了口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你以為我們這裡是誰想進來都能隨便進來的嗎?”“可是我已經避開了!”
“你要是不避的話,沒準保安還發現不了。你這一避,那就徹底沒戲了。”
“走吧,我帶你去見佩哥。”成晟銘進入地下室,然後打開暗門,進入地道。
小手跟在成晟銘身後:“看來張佩這段時間,沒少經營他這老宅啊。”
“那是自然。遇見的多,經曆的多了,該防範的自然也是要防範的。”
小手頓了一下,跳過了這個話題:“左搏找張佩乾嘛來了。”
“能乾嘛,自然是點撥佩哥,讓佩哥不要和水封扯上關係。”
“那佩哥是什麼意思呢?”小手話裡有話:“是要聽左搏的嗎?”
“欽差大人都已經下了紅頭文件了,要把水封嚴查深究。這種情況下,敢和水封往一起靠的,就是明擺著和欽差大人對著乾。”
“完了現如今欽差大人還親自讓人往我們這跑了一趟。那就等於是特意提醒。”
“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還敢往水封湊的話,那死的一定比水封還慘!”
小手歎了口氣:“那不往水封湊,也不至於把我交出去吧?”
“嘿,你還真彆說,左搏那邊給你們幾個開出的價碼老高了。”
“不僅僅有錢和權,還有特權!根本就讓人無法拒絕!”
小手聽到這,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他本能的摸住了自己的腰腹,然後看向了成晟銘。
與此同時,小手敏銳的感覺到了自己身後也有輕微聲響。
很明顯,他現在已經被包圍了,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一時之間,小手當即產生了一股子玩命的衝動,但轉念一想,這種玩命,無異於送死。猶豫再三,小手還是放棄了掙紮,老實的跟在了成晟銘身後。
十分鐘不到,小手就到達了張佩家的地下室。此時的張佩,正在喝茶。
“兄弟,好久不見!”張佩指了指身前,示意小手落座。
小手坐了下來,禮貌欠身:“這麼長時間沒見,佩哥依舊瀟灑如初!”
“廢話!”張佩放聲大笑:“天天吃得好喝的好睡的好,當然瀟灑了!”
“真是羨慕啊!”小手舉起茶杯,一飲而儘。
張佩再次給小手倒茶:“今天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呢?”
小手清楚,事情到了這一步,根本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
“佩哥,水封集團的事情,您一定已經非常清楚了吧?”“那是自然。”
“我今天來找您,就是想要請您幫忙的。”“對麵可是欽差大人,如何幫?”
“走正麵的社會關係,肯定是沒有用了。所以隻能走背麵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劫獄,是這個意思吧?”“對,但我們人手不夠。”
“劫獄。”張佩喃喃自語了一句:“你這小子膽子可真大啊。真是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那地方是隨隨便便就能劫下來的嗎?”
“那也總不能因為危險就不做吧?”小手態度堅決:“我哥哥可還在裡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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