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細……是不是抱起來超級……
夫郎們望天的望天,望地的望地,左顧右盼的左顧右盼,就是不再再看滄南一眼。
他們中除了翰文睢,都是連姑娘小手都沒有摸過的處|男。
換在現代來說,滄南的夫郎們也是一個個純情大學生,連最大的沈知瑾也是大學畢業沒有多久那種。
此刻纏綿悱惻的幻想充斥他們的大腦,他們隻覺得血液流速都加快了幾分。
哪怕他們都明白這種幻想大概很難實現,因為目前能侍寢的隻有顧修一人,他們連滄南的房間都沒有進去過。
但是萬一實習了了……這麼漂亮的妻主,隻是單純抱抱都感覺幸福都要上天。
由於這次殿試預計回花相當長一段時間,而且外人都不能進入大殿,甚至不能旁觀的,所以滄南將顧修留在了漁府。
滄南擔心顧修受欺負,所以刻意交代了漁母和沈知瑾照顧他,滄南卻不知道她擺脫照顧的人其中一個也想“欺負”顧修。
畢竟太不公平了,一個傻子當著了正夫就算了,居然還得了妻主所有的寵愛。
其他夫郎看到顧修的目光充滿羨慕嫉妒恨,但是顧修完全察覺不到他們的目光裡麵的內容,自顧自的蹲在那裡摘花玩。
蹲在地上摘花就算了,顧修突然看到玉蘭樹就是眼前一亮,爬上樹去摘玉蘭花了。
“粗鄙!”
就他們看來,一個男子居然不顧儀態當眾爬樹,實在是粗鄙無禮得很,一看就知道男德沒有學好。
不對,這傻子怕是都沒有上過男德班,瞿鳶國的男子大多以受過正統的男德教育而自豪,歧視一切沒有上過男德學院,或者由父親私自教授男德的男人們。
他們看顧修摘了花,馬上以為顧修肯定會捏碎或者怎麼玩,卻沒有想到顧修摘了玉蘭花,就抱起他之前摘的小花就跑了回去,全部放在了滄南的房間。
說是滄南的房間,但是實際上差不多也是顧修的房間了,畢竟除了洞房花燭夜,顧修差不多全部睡著滄南房間。
眾人互相看看,猶豫要不要進入,但都還是踏了進去,畢竟這可能是他們唯一一次進入滄南房間的機會了。
滄南的房間沒有什麼特彆之處,沒有清香淡雅,但是也沒有意味,除了書很多外,完全平平無奇。
眾夫郎就看到顧修就把花全部丟在了床上。
“你是不是蠢,花裡麵有蟲子!你把蟲子丟在床上,妻主睡覺時就會被蟲子咬。”沈知瑾一貫是行動派,馬上將花全部掀了下來。
如果滄南在這裡,一定會以為顧修會哭會鬨,但是顧修就是看著他們道“那該怎麼做?”
沈知瑾和滄南實際上是一個想法,本來已經做好哄傻子的準備了,卻沒有想到此刻傻子看起來卻和正常人一樣居然還問他們該怎麼做?
沈知瑾回答道“我們先把床單換了,然後將花都泡一遍,這些花可以晚上給妻主泡澡用,至於玉蘭就插在矮一點的花瓶裡麵吧。”
沈知瑾自顧自的說著,卻突然臉一紅,因為他居然腦補到了妻主泡花瓣澡的樣子。
明豔的五官在熱氣中若隱若現,被熏得微微發紅的臉頰,唇角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纖細的胳膊抬起,掌心內盛滿鮮紅花瓣的水,溫水從雪白的肩膀澆下,滑過精致的鎖骨,再往下……
再往下,沈知瑾感覺自己有點上火,他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