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依依懟的一瞬間有些啞口無言。
蘇嚴清看了一眼沉默的許南枳。
眼底劃過一抹傷心。
該說的話許南枳之前已經跟蘇嚴清說過很多次了,已經懶得再說。
在她看來,不管說了多少次,蘇嚴清自己偏要如此,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蘇嚴清就那麼直直的看著許南枳,白依依上前,直接橫在了兩人的中間,擋住了蘇嚴清的視線“蘇總要是沒有什麼事情還是走吧,畢竟,這裡沒有人想跟你敘舊。”
不得不說,白依依說話有的時候雖然不好聽,但是效果卻是極好的,被她這麼陰陽一番,蘇嚴清自覺離開了。
不過卻是一步三回頭,那依依不舍的模樣,還以為怎麼回事兒了呢。
人走後,白依依撇了撇嘴“切,裝模作樣,弄成這副樣子給誰看呢!”
白依依說話向來是不客氣的,當初許南枳跟蘇嚴清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是沒少被白依依為難。
更甚至兩人分手之後,白依依也是沒少譏諷蘇嚴清。
許南枳看著義憤填膺的白依依笑了笑“彆說他了。”
白依依這才住了嘴“隻隻,這樣的人你可千萬不要心軟,蘇嚴清說白了就是見利忘義的。”
這一點,不用白依依說,許南枳也明白“從他優柔寡斷的聽從他母親的話開始,我倆就注定是不同頻的了。”
有些不是很想多說。
蘇嚴清這邊,剛走開,有些煩悶,想著出來通通風,正好一酒保來到他的麵前“蘇先生,這是一位小姐給我的,讓我交給您,說剛剛有些話不太方便說,想單獨見您。”
蘇嚴清看著手裡麵的卡,沒有伸手“誰?”
酒保的神色有些恍惚,想到給他房卡的人交代的話,有些磕磕碰碰的開口道“好像叫什麼南小姐。”
“我聽她身邊的人都是叫她南什麼的的,猜測應該姓南。”
這話一出,蘇嚴清眸色一亮,直接伸手抓住了傳話的酒保“你確定,她姓南?”
這眼神有些嚇人,酒保點了點頭。
蘇嚴清這才伸手拿過他一直抓著的房卡“行,我知道了,你走吧。”
酒保被鬆開,大口的呼氣,剛剛真的是太嚇人了,小心翼翼的看著蘇嚴清。
約莫過了幾秒,蘇嚴清才抬步,朝著電梯口走去。
想著,南枳應該是有話對自己說,要不然,不能讓人悄悄的聯係自己。
身上不複剛剛的陰鬱。
另一邊,周詩意見到蘇嚴清上樓之後,立刻給許詩情打了一個電話“喂,表姐,人已經上去了,一切準備就緒。”
許詩情此刻正跟人應酬,接到周詩意的電話之後,得體有禮的對著麵前的人說道“費先生,我那邊還有些事情,咱們之後在聯係。”
“好的,許小姐請自便。”
許詩情踩著高跟鞋,步伐輕快的朝著電梯口走去。
她手裡拿著的包包裡麵裝著的是周詩意給她的房卡。
隻要一想到自己的計劃馬上就可以實現,她整個人就說不出來的興奮。
人已經提前都安排好了,一朝東窗事發,即便名聲上有些不好聽,不過也無所謂,畢竟在大家的眼裡,他們已經是準未婚夫妻了。
許詩情這邊上了樓之後,江淮北跟溫庭就都接到了消息。
隻見江淮北坐在一間房間裡,對著麵前的程二吩咐道“都安排好了吧,我倒要看看這場大戲能唱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