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沉寂。
對上幾人看過來略帶詢問的目光,她突然輕笑一聲“帶你們看戲去?”
這神情倒是讓人有些摸不到頭腦了,白依依上前挽住她“隻隻,究竟怎麼了?”
許南枳聳了聳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老爺子那邊打電話,讓我過去一趟,說許詩情這件事情有些事情要問一問我。”
“許詩情雖然是主人公,但她說她不知情,而且明眼人也看得出來,這件事情蘇季臨也是被連累的,況且很巧的是,蘇嚴清當時就在他們那個套房的隔壁,這一詢問,蘇嚴清說他能過去完全是因為他手裡麵的房卡是我找人交給他的。”
“所以,現在事情扯來扯去,扯到了我的身上,老爺子叫我過去解釋一下。”
說到這裡,許南枳輕嘲一聲“真是可笑,不過既然叫我過去了,這熱鬨不看白不看。”
“況且,我也想看一看這臟水他們怎麼往我的身上潑。”
說完這些看向白依依“你剛剛不還可惜看不到後續嗎,正好,咱們一起。”
溫庭跟江淮北對視一眼,一種情緒在二人的眼中蔓延。
“上車吧。”收回視線,江淮北率先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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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許家,大廳裡坐滿了人。
以許老爺子跟蘇家老太太為首。
“爸,奶奶,這件事情我絕對是被算計的那一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要我說,肯定是許詩情這女人最開始要算計的是二弟,誰知道二弟怎麼會去了隔壁的房間,這中招的人就變成了我。”
之後看向蘇嚴清“要我說,這件事情沒準二弟之前就知道,隻不過不想跟許詩情這女人春風一度,恰好今天我也在那個酒店,就算計栽贓陷害給了我,畢竟我這人本來就名聲不好,也不再多這一個了。”
蘇季臨這話剛說完,不等蘇嚴清開口,蘇母嚴文華就反駁道“蘇季臨,你彆在這裡血口噴人,嚴清剛剛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許南枳約的他,他怎麼會提前知道的。”
“更何況,你自己都說了自己名聲不好,你本就是跟混不吝的,誰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打算,我們嚴清還需算計你嗎?要我說,這件事情沒準就是你謀劃的。”
此刻,蘇嚴清的神色也不是很好,平白的被牽扯了進來,他現在隱隱有一個猜測,就是許詩情這個女人算計他不成,栽到他大哥的身上了。
畢竟,按照許詩情對自己的態度,若是今日他真的如蘇季臨一般跟她春風一度了,怕是不願意也得娶了她,若是之前,他無所謂,如今,他是絕對不可能娶了許詩情的。
被嚴文華這麼一諷刺,蘇季臨也不是悶葫蘆,指著她就開口“嚴文華,你當你是個什麼好東西啊,一個小三上位,鳩占鵲巢的人,怎麼,當了幾年闊太太的生活就以為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你彆忘了,你當初為了進蘇家的大門都做了些什麼。一個妓子,還敢在我身邊耀武揚威,真是能耐了。”
“季臨,你給我住嘴。”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蘇家的陳年舊事,蘇老太太自然是不允許的。
“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長輩,說話客氣一些。”
蘇老太太說話還是很有用的,蘇季臨撇了撇嘴“知道了祖母。”
此刻,安撫著許詩情的姚麗華似嫌棄一般的看了一眼蘇季臨,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沒教養。”
可這屋子不大,又恰好此刻沒有人說話,姚麗華這話很是清晰的傳進了在座幾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