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接著的一個問題問出口,那人顯然已經有些招架不住。
額角此刻已經開始冒出些許細碎的汗珠。
“我,我聽她身邊的人說的。”
“誰?怎麼說的?”溫庭步步緊逼。
“就,就我離開的時候,聽見她身邊有人叫她南枳。”
“叫的人是男的女的?”
那人有一瞬間的沉默,溫庭卻毫不退讓“怎麼,是回答不上來嗎?”
“女的,女的。”那人抬高了了音量回道。
“那她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
溫庭再一次詢問,這一次,那人徹底的卡殼了,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磕磕巴巴的開口“那個,我當時沒怎麼注意看。”
“哦,是嗎?”
“是,是的。”
此刻,眾人已經明白了溫庭的意思,許詩情正要開口,溫庭卻先他一步再次開口“那你的記性可真是太不好了。”
“要不你在仔細的回想一下,是黑色的禮服還是白色的禮服?”
這話帶著些引導的意味,這人被逼的此刻腦子已經有些不太靈光了,想著聯係他的那人穿的是黑色的禮服,於是選了一個跟她不一樣的“白色的,應該是白色的,我真的記不太清楚了。”
這話帶著些求饒的頹廢,隨著他說完,在場的幾人神色都不是很好,因為今天的許南枳穿的實在是太過於紮眼了。
一身的玫紅色禮服,直接成為了整個會場視線的焦點。
所見之人絕對都是過目不忘的,如今這個人先是說記不清,現在又說是白色的禮服,當真是有些好笑了。
掃了許詩情一眼,許南枳看向那人“瞎說,南枳明明穿的是香檳色的禮服。”
這話一出,那人更加的慌了神,立刻改變了話語“啊,對對對,是香檳色的,我想起來了,剛剛太緊張了。”
聽他說完,許南枳抿嘴“你確定嗎,沒有看錯?”
那人慌亂點頭“確定,不可能看錯的。”
輕笑一聲,許南枳開口“那你抬起頭。”
順著許南枳的話,那人朝著許南枳看過去,隻見她開口問道“你是今天宴會的侍從?”
那人點頭。
下一秒,許南枳帶著些疑惑開口“那為什麼我今天在宴會廳沒有見過你呢?”
這話那人對答如流“今天宴會廳的侍從比較多,您沒有見過我也是正常。”
“哦。”許南枳點了點頭。
“也對,就像你也不是每一個客人都認識的。”
許南枳遞了話,那人忙不迭的點頭“您說的對。”
剛一說完,許南枳直接笑出了聲。
“所以,你對我沒有印象?”
這語氣似乎帶著些怪怪的,讓那人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這下,在場的幾人神色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