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一邊用七寶琉璃塔輔助你,一邊給你加油!”
“但是第一次造船沒什麼經驗,劃到湖中央就漏了……”淩白無奈捂臉。
巫風悶悶地應了一聲,三人一起長大,對於淩白的習慣,她怎麼會不了解呢,正是因為明知他要來,所以才嘗試著逃避。
小船向著遠方進發,兩側卷起白色的浪花,巫風在船尾像個受氣包一樣哼哧哼哧地劃著船。
“等等,你倆背著我出去玩!?”
唇齒相接,寧天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生了病,在那一刻跳的急促熱烈,像是要躍出胸膛親吻另一顆心臟,分開時她的呼吸急促,眼睛卻是亮亮的。
寧天拉了拉淩白的袖口,俏臉泛紅:“今天都是情侶劃船,小風跟著我們是不是有點奇怪……”
淩白,我能成為那個人嗎?”
“雅姨是雅姨,你是你。”
寧天眼睛倏地一亮,她終於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明河,這條橫穿明都的大河被風吹起層層疊疊的波紋,在月光下反射著粼粼波光。
“媽媽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人,她一路走來沒有失敗過,所以我也特彆害怕失敗。”寧天眸光清明幽遠。
一個梳著油頭的青年挺起胸膛大踏步地走了過來,但對上淩白那雙金光湛然的眸子時,一切的話語像是被一隻大手抓住,不僅重新塞回了喉嚨,更是進一步捅到了胃裡。
淩白將海洋之心送入寧天懷中,笑著說:
“戀愛要從一束花開始,有鮮花,也少不了煙花。”
船尾的巫風也停下了動作,明淨的眼眸裡是萬千煙火,她看著麵含笑意的淩白與喜極而泣的寧天,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豔羨。
巫風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盯著淩白。
今天顯然是個需要將優勢發揮到極致的日子,少女戴上了閃亮的耳墜,纖細嫩白的手腕套著銀光閃爍的昂貴手環,手臂起落之間能看見那雪白的纖柔嬌軀如湖水蕩起波動。
無數人從你的悲歡喜樂中匆匆借過,我卻駐足於此,無法挪開那個念想,我想要為自己努力一次,什麼答案我都能接受,所以……
淩白攬過寧天的肩膀,輕笑道:“來都來了,不用白不用,不劃就讓她在河邊呆著。”
“是在等這個嗎?”
光流一個接一個墜落,在夜空留下的弧線呈美妙的同心圓,天際仿佛熊熊燃燒的火焰,亮得如同白晝。
花名海洋之心,花瓣宛如大海中最純淨的藍色,與寧天的瞳色相同,閃耀著迷蒙的光澤。
妝點是貴族女子的基本功,在寧風雅的言傳身教下,寧天學會了如何發揮自己的優勢。
金色的身影遠遠的進入她們的視線,於黑夜之中如東方日出般灼熱耀眼,巫風瞬間緊張起來,眼睜睜看著寧天如同一隻白色的蝴蝶飄飛著過去,貝齒深深印上了紅唇。
“轟——”
淩白、寧天、巫風走在街上的一刻,無數行人的目光瞬間齊刷刷地彙集過來,有些是驚訝於三人男帥女靚的優越外貌,有些則是好奇他們之間的關係,男生享儘齊人之福或者一對情侶帶著一個超級電燈泡!
淩白臉上的笑容明亮又清冽,大大方方欣賞著盛裝出席的少女。
“你太過份了,我不乾!”
淩白牽起寧天的玉手,兩人一起說說笑笑走向明河,巫風見狀趕忙跟上來,跑到了淩白的另一邊,自顧自地生著悶氣。
但是你真的好特彆,你和我認識的其他人都不一樣,你總是給我一種若即若離的疏遠感,明明用手拂過你的額頭,卻宛如鏡花水月,匆促一眸。
海洋之心不僅僅是一束花,更是一種情感的象征,代表著無儘的承諾。
寧天輕輕搖頭:“那也是你拉著我的手打開了新的大門。”
“殺氣這麼重?”淩白笑眯眯道。
然而,黑夜照常寂靜,沒有少女預想的璀璨煙火。
“白哥……”
“你…我…我……”
小姨,你可真是害苦了我啊!
“不是……”巫風嘴角一抽,“你倆看我乾啥?”
玲瓏閣屬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感覺自己功勞大大的,忽然發現身旁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趕忙抱拳行禮:
“見過閣主!”
儘管日月帝國的魂導科技極為發達,但小船仍是古樸的木船,需要人力劃動,寓意著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淩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抱緊了寧天。
一枚異常巨大的煙花升上天空,在遙遠的天穹轟然炸開。
“你捅死他多好。”巫風不悅地皺起眉頭。
寧天心頭瞬間一涼,眼前仿佛變得一片黑暗。
淩白側首望去,寧天的側臉在煙花的照耀下流淌著淡淡的光,還有細細的淚痕。
“免禮。”
巫風憤懣的話語傳來,淩白和寧天不約而同地自動忽略了她。
當然,無論在哪都少不了普信之人,覺得自己有魅力在大庭廣眾下勾搭走一個明豔女子。
明都是鬥羅大陸四大帝國中麵積最為廣袤的城市,而聖明節是日月帝國的傳統佳節,今夜說是舉國同慶都不為過,漆黑的夜晚依然霓虹閃爍。
巫風回手把槳護在胸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內心天人交織。
這種熟悉,這種心安,任何事物都無法取代。
巫風低聲嘟囔,心裡默默補充了三個字:
都怪你。
寧天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直接翻轉嬌軀坐在淩白的腿跟,淩白的手環住女孩柔韌的腰肢,任由她的唇在自己的臉上一次又一次點綴。
巫風像是隻炸了毛的獅子,眼神透露著委屈與倔強。
“我應該在船底,不應該在船裡……”(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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