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母休夫!異世歸來後嫡女殺瘋了!
等陌離他們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帝北珩後,他差點就被氣笑了。
低頭看了眼榻上昏迷不醒的鳳淺,他皺起眉頭冷聲道“傳本王的命令,全體龍麟衛暗中待命,本王要他們有來無回!”
他忽然就不讓陌離帶人去抓慕容凜了,他準備明日自己親自進宮去抓。
有什麼比親自拆穿敵國太子的奸計來得更加刺激?
想到這裡,他驀地轉身對一旁正在翻閱古籍尋找醫治鳳淺的莫神醫道“莫師叔,淺淺還要勞煩您照顧一下。”
聽見這聲“莫師叔”,莫神醫的眼神卻是一冷,抬眸氣鼓鼓地看向他道“臭小子,終於肯叫師叔了?”
帝北珩抿唇,不由在心裡輕歎了一口氣,若不是為了淺淺,他也不會這麼快鬆口。
見他這副吃癟樣,莫旬心裡忽然很想逗逗他,於是就喋喋不休地念叨了起來“乖徒侄啊,也不是師叔說你,為了一個女人,你這樣輕易放棄原則可不是什麼……”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帝北珩冷聲打斷道“莫師叔若是覺得麻煩,大可就此離開,大不了白鶴堂以後關閉就是了!”
“混賬東西!”莫旬原本隻是想逗逗他,誰知帝北珩這麼一說他心裡頓時就惱了,“老夫這些年為了你這一身的毛病就沒出過這白鶴堂,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竟還比不上一個女人麼?”
“她不是彆人,是我的妻子!”卻聽帝北珩毫不客氣道,“還有,彆忘了讓你留下來治病是為了贖罪!”
丟下這句話後,帝北珩就冷著臉離開了白鶴堂。
隻剩氣急敗壞的莫旬在原地捶胸頓足“反了反了!這小子沒救了!”
不過,他心裡就算再生氣也沒打算真的離開,更沒想過不救鳳淺。
因為帝北珩說的很對,他留在王府就是為了贖罪。
想到這裡,莫旬的目光不由又落到了榻上雙位雙目緊閉的女人身上。
盯著她那熟悉的張臉看了好一會兒,才不甘心地歎道“罷罷罷,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
言罷就打開了藥箱,取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對著自己的食指指尖輕輕戳了下去。
他微壓指尖,凝出一粒血珠滴到了鳳淺的額間去,然後用指腹在她的額頭上抹開成一個“十”字型血紋。
莫旬盯著那道刻在他骨子裡的血紋,喃喃道“這是血祭之法,我也隻能暫時封住你的神誌,不讓它被母體侵蝕,若想儘快醒來,還得靠你自己的毅力。”
話落,他又繼續道“不過你放心,等你找到你的親人,我定會為你解了這害人的邪術。”
世人皆知他神醫莫旬救死扶傷,懸壺濟世,但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學醫不過是為了自救,更是為了彌補祖上曾犯下的罪孽。
隻因這血咒術,本就是他莫氏先祖帶到關內七國來的。
百年前的那一場災難,幾乎差點毀了這個四海升平的人間。
自從北離建國後,他莫氏後人便立下誓言要世代守護這片疆土。
後來,莫家世世代代都以消滅這邪術為己任。
隻可惜百年後竟還有人打起了那邪術的主意,他一時不察就著了道,還害得師兄下落不明,所以這才被那個臭小子拿捏,逼著他留在府上為他治病贖罪。
說起那小子,他就隻是出門去采個藥的功夫,回來就聽說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不僅毒解了,就連血脈淤塞的腿都完全好了,彆提他當時心裡有多震驚了。
隻是當他得知了那姑娘的身份,就硬生生克製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隻因她們鳳家的人,一個比一個邪門,所以他就是再好奇也不敢去招惹!
他幾年前才在一個瘋子手上栽過跟頭,這回本來打算她就算是被人毒死了,自己也不打算管的。
可是當他聽說她是被血咒術控製時,他整個人頓時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