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母休夫!異世歸來後嫡女殺瘋了!
哪知陳太後並不怵他,隻是冷笑道“哀家的身體是怎麼回事,皇上早上才給哀家送了藥膳,心裡不是一清二楚嗎?”
文景帝被她這話一噎,心裡就越發氣憤了。
可是當著文武百官和嵐陵太子的麵,他又不想再受這個窩囊氣,於是哼道“母後這話朕就有些不明白了,難不成是想說朕在您的藥膳裡麵下毒?”
陳太後一點也沒想慣著他,直接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文景帝看著她這副一口咬定就是他的樣子,心裡反而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就算是他授意的又如何,反正那宮人都已經被她打死了,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證明是他下的令。
她就是有龍甲軍又如何?
自己是皇帝,是北離的一國之君,她一個孀居的太後帶兵入宮,難道還想廢帝自立不成?
就算她真的敢做,這天下的悠悠眾口也不會同意的。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誰都沒有再開口,場上的氣氛已經凝結到了冰點。
看著太後和皇上這副劍拔弩張的樣子,立即就有不怕死的站出來幫著文景帝打圓場道“太後娘娘,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文景帝和太後聞言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那人,眸子裡寒光儘顯。
都這個時候了,還真有不怕死的敢往槍口上撞。
陳太後卻不想再跟皇帝打太極了,她現在隻想儘快除去帝北珩這個心頭大患,以免夜長夢多。
不動聲色地給陳昭明使個眼色,示意他趕緊把人帶下去。
豈料陳昭明剛要過去拿人,就被一向溫潤的睿王厲聲質問道“慢著,蘇院首隻是查出皇兄中了毒,可卻沒說是誰下的毒!陳將軍不分青紅皂白就把罪名往龍淵王身上扣,是否有些太過刻意了?”
帝莘的話一出口,立即就有人附和道“說的對,陳將軍僅憑一個死人的頭顱,就敢捏造龍淵王造反,你說陛下的毒是龍淵王下的,可有人證物證毒?”
三番兩次被這個豎子跳出來打破自己的好事,陳太後心裡已經怒到了極點。
她盯著帝莘,眼底滿是威脅和警告。
隻可惜此時的帝莘並不怕她,一臉堅毅的站在帝北珩麵前,像個不怕死的勇士一樣,誓要與他共進退。
陳太後忽然就明白了,原來他們這麼多年的乖順和軟弱都是裝出來的。
她此刻隻恨自己心軟,被這他倆裝出來的假象迷了眼,沒能早點狠下心來除了他們永絕後患。
心裡正後悔著,就聽一旁的陳昭明開口道“就算不是他下得毒,這事也跟他脫不了乾係!”
聽到這裡,陳太後的嘴角就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來,幸好她還有籌碼!
有龍甲軍在,她今天就是把他們兄弟倆屈打成招,也沒人能說半個不字。
陳昭明的話一出口,帝莘就冷冷質問道“陳將軍這麼說,可有十足的證據?”
麵對帝北珩的強勢質問,陳昭明也不接話,隻在一旁靜靜的等候太後的命令。
見陳昭明不說話,帝莘的語氣已經冷到了極致“陳將軍既然拿不出證據來,這不就是明晃晃的誣陷嗎?”
“是啊,陳將軍竟然指認龍淵王意圖謀反,那就請拿出謀反的證據來吧!”
“可不能隻是因為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頭,就在這裡信口胡謅吧?”
“就是,皇上的膳食何等嚴密,龍淵王一個常年待在府上養病的閒王,怎麼可能有能力給皇上下毒?
“這事必須查清楚,可千萬不能誣陷了好人啊!”
……
最後,就連太醫院院首蘇天遊都忍不住開口說道“老夫出來說句公道話,龍淵王這些年的身體情況大家都有目共睹,他又怎麼會有謀反的心思呢?”
聽著這些質疑的聲音,陳昭明心裡早已忍無可忍。
他也不打算跟他們講道理了,直接抽出了自己的配劍,厲聲喝道“來人,把龍淵王這些妖言惑眾的同黨給本將軍拿下!”
陳昭明直接給他們扣上了一頂逆賊同黨的帽子,就不信他們不怕死。
命令一出,就有龍甲軍凶神惡煞地朝著方才出聲的眾人走去。
帝莘怒斥他們“我乃北離親王,誰敢動我?”
話音剛落,就聽道一聲冷哼“若是哀家的意思呢?”
陳太後也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有龍甲軍在手,還怕他區區一個沒有實權的親王嗎?
帝莘怒不可遏,心裡對她最後的那點尊重都沒了“妖後,莫非你還想屈打成招不成?”
陳太後大怒,指著帝莘就齜牙咧嘴道“來人,給哀家把他的嘴堵上!”
話落,就有龍甲軍上前想要堵住他的嘴。
帝莘見他們真要動手,連忙轉身開始用言語煽動身後的朝臣們“我北離的肱骨良將們,難道你們真要眼睜睜看著這個毒婦殘害忠良嗎?”
話音一落,原本那些還想後退的朝臣們頓時就打了雞血似的,紛紛站到了睿王這一邊,個個摩拳擦掌防禦了起來,大有誰強來敢老子就跟他拚命之勢。
見他還敢煽動朝臣對抗自己,陳太後心裡都快快炸了。
“冷著乾什麼,都給哀家上!”她隻得指著眾人再次發號施令。
帝北珩冷冷地看著陳氏發狠的模樣,眸子裡劃過一抹的嗜血的殺意。
從開始到現在,他的隱忍不發,不過隻是在等著慕容凜出手。
隻是瞧慕容凜這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似乎並沒有要幫陳氏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