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蘇四兒被擄_這福氣,我要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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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蘇四兒被擄(1 / 2)

蘇四兒現在走動,發現好些人都會有意無意地看她。

早上從青瓜園出來,她遇到了一個青衣師兄。

遠看這個人像是從黑夜裡走出來的人,一臉蒼白,危險而鬼魅。

可是對方笑著燦爛地跟她打了招呼,又親昵地拍拍她的腦袋,蘇四兒覺得頭發微微刺痛。

抬頭一看,是他手裡的扳指不小心帶到了自己的頭發,就沒在意。

師兄就是跟自己打個招呼,她的頭發多,掉了一根不妨事,不要敏感。

這個師兄一直在青瓜園附近值守,一日總能見上兩三回,大家也算熟識了,雖然覺得拍腦袋的動作有些突兀,也尚在蘇四兒的忍受範圍內。

王衣衣還偷偷說,在樂技房,有不少同期都問起了她。大家顯然,都知道福門的慣例,以為她是一個天才,還沒醒福就被人提前關注了。

都說出名要趁早,對此,蘇四兒隻能苦笑,她已經被技師們重點關注了。

其中最狠的,就是許師。

在許師的戰技房,不帶點傷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學了新戰技。

當然,許師確實有分寸,在大家散開的時候,會來一次“普照大地”,金色的靈氣充盈在他主宰的世界,每個準福徒身上的帶紅脫皮基本都能恢複如初。若是更嚴重的,聽說許師悄悄也塞了止痛的丹藥。

雖然有些人的身上免不了會留痕跡,但每天早上泡了醒福潭之後,基本就沒什麼事了。

蘇四兒最近就是這麼水深火熱地過來的,努力在一次次對戰中取得勝利,才不至於在許師千奇百怪的懲罰中累死累活。

從醒福潭傳送到百技司,帶著這樣堅定的信念,蘇四兒和老鄉團一起踏入了戰技房。

許三成已經等在上麵了。他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一遍,見二百來人都基本齊了。

按照慣例,他開始新的戰技演示,大家先記住大概動作,再到一日三秋裡改正動作,一直練習到純熟,兩人對戰,兩輪之後分成三組向其他技師手下的準福徒挑戰。

但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他覺得每天單獨一道戰技對打沒有意思,已經學了五六套戰技,無論剛柔還是快慢,還有重速度與重力量的都有。是不是該考驗準福徒的綜合能力了?

“你們的戰技課已經上了六天了,學到了六套不同的戰技,本來今天想要演示一套新的戰技,隻是我臨時改變主意了。”

底下人不敢直視許三成的眼睛,看來今天又想出新的招,玩大家了。

危!

“修行有前輩指導,固然有利,但幾十年的修行經驗告訴我,最重要的還是靠自己的腦子,怎麼自己學習運用。”

“所以我給大家一個時辰的時間,到一日三秋內再次練習一遍。如果有人在百寶塔記下了新的戰技,也可選擇一種練習。”

“一個時辰之後,你們開始練練對戰。”

蘇四兒和王衣衣她們對視一眼,這幾天晚上都在百寶塔,在蘇四兒有意無意的提醒下,大家確實記了幾篇戰技。

正愁找不到地方可以實際練習,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送上了。在大家都學了共同的戰技之後,獨學的戰技作為殺手鐧,肯定能在對戰中占有優勢。

蘇四兒在百寶塔背了一篇隔山打牛戰技。

這篇戰技的特點在於,前期一直躲避對方攻勢示弱,在對方發大招時,趁機反轉,對方攻勢越強,反彈的力量就越大,在對方被反撲的力量攻擊時,再趁機輸出自己的力量。

這篇戰技書也提醒了,如果對方看穿你的意圖,形成持續的對峙狀態,戰技就失效了。

一日三秋裡,蘇四兒還是和“許三成”對戰。

隻是這個“許三成”並非真正的許三成,隻是他的一道靈念,也可以理解為分身,這是福門一位器技大師的畢生得意之作,被應用到了傳福堂的戰技部,就是使用上越精細,越考驗靈力境界。

比如非聚靈境中期以上則無法用靈念一對一教習,還有時間流速的設定、調整等等,這也是其他戰技師對許三成意見大的原因。

他們使用“一日三秋”本就勉強,完全做不到利用靈念一對一教習,準福徒的水平落後一大截,後頭還帶人上門挑戰,明擺著欺負他們境界低微。

殊不知,許三成就是想要這樣明晃晃地刺激他們。

目前向堂主告狀已經沒什麼下文了,天天上門挑戰,次次失敗而歸,底下的準福徒已經知道了許三成瘋狂挑戰的底氣,就是因為他們的技師靈力不行,教習水平比不上。

若不是福門沒有中途退出的先例,他們早就吵著加入許三成的戰技房了。

彆的且不提,一年之內換不了技師,這得挨人家多少打啊!

蘇四兒根據自己記下的口訣演示了一遍,好像不是很成功?她又來了一遍,還是像一坨狗屎,不成個樣子。

以往都不是這個樣子。

怎麼辦,她開始沮喪了。

旁邊的“許三成”看不下去了,根據蘇四兒的動作自己把動作做得十分完美。再給了她一個眼神就知道你不行,自己單獨學就暴露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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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忽略那個鄙視和嫌棄的眼神。

蘇四兒感受到了一種天賦上的差距,讓她有些挫敗。

後麵的兩人對戰,蘇四兒的每一套動作練習都挨了不少鞭子,本就挫敗的心理,更是雪上加霜。

勉強出了一日三秋,蘇四兒感覺自己今天恐怕危了。

果然!

第一輪對戰,她輸給了對手。

她在快係戰技狂風暴雨的使用中,被對方重力量的力拔千鈞死死咬住了,她再快,人家靠力量硬扛,她隻好認輸。

第二輪對戰,她輸給了對手。

正如隔山打牛戰技篇內所言,她的戰技意圖已經被人看穿,導致她一直十分被動,人家就不停看她攻擊節奏,隨機用橫掃千軍的招式,硬是打出了勢如劈竹的氣勢,她最後被劈慘了。

許三成的眼睛一直在全場掃視,像縱橫四海裡永不知疲憊地靈眼鷹,可以三天三夜緊追一個目標。

經曆過成都於天的戰場,這些準福徒的打法,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無二。

他想到剛才好些人都用了其他戰技,明顯是百寶塔看來的,光圖戰技描述得天花亂墜,卻不知道越是長篇的堆砌效果,越是需要考驗對靈力的要求。

靈力且不說,身形練習以及最基礎的招式理解都能出了岔子。

他有點控製不住暴走的情緒了。

再想到連教過的戰技都有些生疏了,那可是基礎中的基礎,必須再下狠手。

顧不上生氣的許三成終於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當時恨不得提刀去砍了時八仲。

許三成一臉抑製不住的殺氣給我等著,傳福堂都亂成啥樣子了,天天喝酒。

他們那一代準福徒,每天晚上開放一日三秋供人練習。

這兩天他看百寶塔擠滿了人就覺得不對,怎麼都不去一日三秋練習呢?一打聽才知道戰技部到晚上關門了,白天全天開放。

大家一天那麼多的課程排滿了,根本沒有時間,這粗糙的管理,時八真的該去成都於天給那些被厄氣汙染的人跪下!

其實許三成誤會了,這才十來天,他太心急。

第一年的基礎考核壓力大。

一些上了一個月的準福徒差不多摸清楚了情況,加上戰技師的提醒,對於輔助技法就會選擇性不去了,把這部分時間用在一日三秋裡。

現在這群準福徒明顯還沒進入狀態,被不知道情況的許三成給看扁了。

今天的蘇四兒很不同。

站在了一直輸的一組,她充分感受到了許三成看向她眼神裡的“殺意”。

她心裡此時好像被一隻剝皮的洋蔥終於露出了真麵目,被人發現其實內裡什麼都沒有,一片蒼白,不得不用羞愧再把那一層層的皮撿回來。

她不敢看許三成,目光飄忽中,被傳送到了一處戰技房。

大概是許三成的做法已經傳遍戰技部,其他戰技師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人家也打聽好了許三成的教習流程,她們過去的時候,人家的準福徒已經列隊肅穆,嚴陣以待,好像還有幾分殺氣騰騰。

許三成此時的心情有些複雜,有喜有愁。

喜的是他的良苦用心終於引起了戰技部其他技師的注意,大家都漸漸褪去了以前敷衍的樣子,手下的準福徒的水準也在慢慢提高;

愁的是蘇四兒,她今天連輸了三場,中間還走神,結果被人都快打得靈魂出竅了,躺在地上像脫水的死狗,一動不動。

蘇四兒很倒黴,她遇到的這個人,跟魏不離的實力差不多,所以她能感覺到同一戰技上,人家的理解運用就恰恰比她高出那麼一線。

就是這一線摧毀了她的心理,讓她無論變換哪種戰技,都顯得氣虛力偏,對方預判了她的預判。

她才六歲,還是個小孩子,為什麼就要過這種苦哈哈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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