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x2
“啊,你輸了,這塊肥肉你吃!”鶴卿晚拿筷子叉起盤子裡的肥肉遞給慕言。
慕言皺巴著一張臉,看著那晶亮的油脂,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晚晚姐,我娘說她要烤紅薯,問你吃幾個。”瑩瑩的稚嫩童音傳到了室內,鶴卿晚麵色一喜,奪過慕言手裡的肥肉,遞給剛剛進屋的瑩瑩,“瑩瑩,吃不吃肉?”
慕言有些無奈,怎麼能欺負小孩子呢,他拿乾淨的筷子叉了塊排骨,“瑩瑩,來吃我的。”
瑩瑩仰著腦袋嫌棄的看了眼慕言的排骨就美滋滋的接過鶴卿晚手裡的肉,“謝謝晚晚姐。”
慕言都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了,想了想現在的時代背景,確實,肥肉比瘦肉更受人喜歡,更彆提他這種一斤肉裡一半都是骨頭的排骨了,基本沒人買也沒人吃。
他可以理解,但瑩瑩嫌棄的眼神太過紮心,紮的他心痛。
直到烤紅薯送到他的手裡,他仍舊在心痛。
“阿言,張嘴,啊~”鶴卿晚把剛剝好的橘子喂給慕言。
一口下去,慕言的心就不疼了。
他美滋滋的把燙手的紅薯一點點剝乾淨放在鶴卿晚麵前的白色瓷盤裡,“晚晚你吃不吃酸菜肉包子啊?我給你包去呀。”
“嘗嘗也不是不可以。”鶴卿晚拿勺子挖了一勺紅薯送進嘴裡,甜絲絲的,還有點燙嘴。
“好嘞!我這就去剁餡!”慕言麻溜的把炕桌上的鍋碗瓢盆收了收,端出水果堅果果脯果乾和糕點擺好後就下炕穿鞋往外走。
鶴卿晚嚼著黃桃罐頭,默默掏出了自己的小虎符,開始下達命令,“嘴饞了,你們去山上搞點野味。”
幾縷黑氣從虎符裡飛出,穿過窗戶縫隙就往大山深處飛去。
胖嘟嘟的肉包子在蒸籠裡排排坐好,慕言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他一邊哼著記憶裡的童謠一邊添柴。
大火越燒越旺,慕言隻覺眼前開始恍惚,大腦一陣又一陣的發暈。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他聽到了一聲無機質的冰冷機械音
【快穿者慕言,已被逮捕。重複,快穿者慕言,已被逮捕。】
裝著熱水的玻璃杯猛然碎裂,滾燙的熱水迸出,浸濕了床鋪,鶴卿晚看著那破碎的玻璃杯,控製不住的呼吸加重。
她伸出顫抖個不停的手想要撿起床單上的玻璃碎片,卻一個不慎劃破了手指,殷紅的血液從指尖冒出,又落在那塊玻璃碎片上。
鶴卿晚的視線被血液的猩紅所占據,金色的符文在她眼球之中浮現,並緩緩流轉。
耀眼的金、刺目的紅,奪去了鶴卿晚的所有視覺。
……
星際法庭。
弧形長桌前坐滿了人,正前方等待審判的青年耷拉著腦袋被禁錮在高背椅上,看樣子他還在昏迷之中。
長桌正中空蕩蕩的,隻在桌上擺放著一台星腦,星腦投射出科技藍的熒幕,一串串的代碼在其中運行。
星腦左邊,穿著正裝的英俊男人長得和鶴卿晚有幾分相似。他雙手交疊在胸前,手指微微彎曲,表情漠然,仿佛任何事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他坐在那裡,即使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就給人一股撲麵而來的壓迫感。
這就是星際最高指揮官、擁有公爵稱號的鶴家第一繼承人鶴宴歡。
在他旁邊,是一個還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人,怎麼說呢,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古早狗血言情文裡那種有著躁鬱症的多國混血霸道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