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是省會城市,帶球跑女主所在的隔壁市也不小。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太過偏僻,到了那窮鄉僻壤的地方,讓總裁男主怎麼找?
和身在國外的媽媽打了聲招呼,鶴卿晚就入職了帶球跑女主所在的自家子公司。
這家子公司的總經理曾是鶴卿晚媽媽的得力下屬兼老同學,他認得鶴卿晚,知道鶴卿晚是閒著沒事乾的他直接把鶴卿晚安排成了自己的秘書。
這是一份朝九晚五、周末雙休、每天隻需要捧著咖啡在茶水間聊八卦消磨時間的神仙工作。
她的身份比較敏感,直接表明身份來找姐妹花是一定會被排斥的,所以隻能“偶遇”。
名義上的爺爺奶奶老家就是市下一個小縣城的,現在他們一大家子都搬進了市裡,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隻要有心,總能“偶遇”。
鶴卿晚在市是有房產的,但是是彆墅區,離上班的地方很遠。她本打算在附近再買一套的,但附近好幾個商圈,房子供不應求。
且大多都是隻租不賣的二房東。
挑來撿去她也隻看上了套公司附近的複式公寓。不出意外的,和她交接的是二房東。
覺得租房沒安全感的鶴卿晚一氣之下買下了整棟樓。
當天她就心滿意足的搬進了她看上的那套顏值超高但巨難打理的奶油風公寓裡。也巧了,她是第一個住進來的人,就連家具都是嶄新的。
兩梯兩戶的戶型,對麵好像也是剛搬來的。
洗完了泡泡浴的鶴卿晚正舒舒服服的躺在一樓的沙發上看電影時,門鈴被摁響了。
不情不願的離開沙發打開門,一個淡雅如白蓮的漂亮女人拿著一盒現烤出爐的曲奇站在門口。
“你好,我叫白月,住您對麵。”白月的聲音輕柔和緩,她帶著禮貌的微笑,“因為我剛搬過來,有些東西還沒收拾好,可能會打擾到您,所以提前對您說聲抱歉。”
白月把手裡的曲奇餅乾遞給鶴卿晚,“這是我剛烤好的巧克力曲奇,權當做給您的歉禮了。”
“不用這麼客氣。”鶴卿晚接過曲奇搖搖頭,“我叫鶴卿晚,你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
“好的,卿晚,我的年齡應該比你大上一些,你可以喊我一聲月姐姐。”白月很溫柔,但又帶著說不出的疏離感。就像是幽靜森林裡陽光照耀下潺潺流動的溪水。
看似溫暖,實則冰涼刺骨。
大門關上,鶴卿晚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怎麼就那麼巧,和女主住對門!”
五千多一個月的房租對貧窮的女主母子倆來說是住不起的,但這種帶球跑霸總文裡必有家財萬貫的富二代男配來獻殷勤。
白月的富二代男配,就是鶴卿晚入職的這家子公司總經理的獨生子。
造孽啊!
“至今為止在不開掛的情況下和男主作對的男配沒一個有好下場。”鶴卿晚自言自語道,“男配啊男配,你可彆想不開啊,你爸爸那麼能賺錢,你可彆拖累他了。”
……
次日一早。
從來沒工作過的鶴卿晚起了個大早,認認真真的洗漱化妝。
總經理姓陳,鶴卿晚稱呼他一聲陳叔。
陳叔對鶴卿晚各方麵都沒有要求,甚至連秘書們統一穿的職業套裝都沒讓她穿。反而鼓勵她年輕人就該大膽嘗試多元的風格。
於是上班的第一天,鶴卿晚就穿了常服。
她繼承的是傻白甜的衣櫃,傻白甜的衣櫃裡全是一些小香風套裝。
說她是去上班,倒不如說她是大小姐去視察工作。
城已經步入秋天了,光腿的鶴卿晚得到了好幾個秘書姐姐的關切問候。
被漂亮姐姐關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幸福多了也是一種負擔。
好不容易撐到中午,借著吃午飯的名義,鶴卿晚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