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安靜的病房裡空無一人。
樓道裡傳來聲響。
“張警官,她現在病情愈發嚴重了,隻能轉精神病院治療了,我們醫院並沒有配對的藥物。”
“可是那個精神病院連續發生事情,她現在對那個地方有心理陰影。”
“可是在我們這裡拖著,隻會越來越嚴重的,張警官。”
護士說完這句話之後,外麵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張警官的聲音才響起。
“好,我進去勸勸她,她病情加重的事情先不要說。”
嗬,不要說,不要說你們就不要在我的病房門口說這件事啊。
我想不知道都難。
門傳來哢噠打開的聲音,我知道是張警官進來了。
我趕緊閉上眼睛裝作繼續睡覺。
張警官看見我還在睡覺,腳步聲逐漸放輕。
慢慢走到我身邊坐下。
就這麼呆了很久,直到我有些裝不下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裝作剛睡醒的樣子。
“啊,張警官,你還在。”
張警官看看我,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沒事,十安,你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吃了睡,睡了吃,沒咋樣啊。”
我的回答沒心沒肺。
“那那個小女孩。”
我知道了,張警官就是在變相的跟我說我的病情的事情,他如果跟我說我病情加重,要重新去另一個精神病院治療,可能怕我承受不住,有心理陰影。
我開始裝傻充愣“什麼小女孩,張警官你在說什麼。”
張警官看著我,似乎要把我看出個洞。
他做警察這麼多年,應該挺會勘查人心的。
我被他這麼看著,的確有一種我們第一次見麵在審訊室見麵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