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是你不需要,我想做是我想做。”
我還想在脫下去,但是張警官卻按住了我的手。
在接觸到我手的一瞬間,張警官愣了一下。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太涼了,嚇到你了。”
張警官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說道“沒有沒有,是我有點唐突了。”
就這樣,我也沒脫下去張警官披在我身上的外套。
我倆就這麼靜靜的走著。深夜裡,除了風刮樹葉的聲音之外,剩下的什麼都聽不到。
這時,張警官的聲音突然響起“十安,或許在我心裡,你永遠和第一次見麵一樣。”
第一次見麵,在審訊室嗎。
我不禁想起我在審訊室呆呆的問張警官,我能看見鬼,鬼上了我的身,再想起來張警官看著我一臉覺得我有病的模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張警官看我笑的這麼開心,問道“你在笑什麼。”
我把手電筒打開,像當初審訊室的燈光打在我臉上那樣,陰森森的說道“如果我說我被鬼上身了,你信嗎。”
張警官看著我,良久,他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我已經到了小院門口,我指了指門口,說道“我到了。”
張警官走到門前,看著麵前那兩個小狗牌子,問道“這個是什麼意思。”
這個,我也不太知道,但是我看張警官一臉認真,隻好搪塞道“可能是他們喜歡小狗吧。”
“那個,我先進去了。”
張警官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口“下次見麵,是什麼時候。”
這,我也沒想過啊,我哪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見麵“下次見麵的時候,是下次見麵。”
這個是季如景教給我的,叫做什麼廢話文學,當時他在我耳邊喋喋不休的時候,我總是感覺聒噪,現在才發現,原來還是挺有用的。
張警官衝我笑笑“好。”
張警官說完,我便躋身進了院子裡。
跟張警官見麵,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緊張,畢竟他現在是我知道的唯一一個我告訴他我的身份他也不會往外說的人了。
呼,忙了一天了,回去休息。
正當我要走進屋子的時候,忽然感覺院子的角落裡站著一個人影。
我不是有多麼敏銳的偵查力,但是那個人影真的很明顯,他的影子照射在牆角,正好是折疊的。
難不成,院子裡進來了小偷?
現在少說多說也是小十二點了,如果是季如卿季如景,肯定會光明正大的,不會站在角落。
那個人,一定是個小偷,來偷東西的。
我活動活動了筋骨,來活了。
我怕引起小偷的緊張,隻好假意靠近他,假裝去那邊找東西,嘴裡一邊嘟囔著,一邊走過去。
我感覺我的計劃天衣無縫,先假意走過去,然後出其不意的用手電筒直射他的眼睛,趁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一個過肩摔,就製服他。
眼看著我離他越來越近,我心裡想的計劃就越來越成功。
但是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現實很豐滿,理想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