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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鬼大，啥都敢說。
我拍了拍季如景的小腦袋瓜子。
“哎哎哎，嫂子，你打我乾什麼。”
“把你腦袋裡的黃色廢料都打出去。”我沒好氣道。
“那我腦子裡還有東西嗎。”
。。。。。
原來這小子也知道啊。
我看著緊閉的房門，也不知道裡麵都在聊些什麼，季如卿和柳如煙怎麼樣了。
不知為何，心裡有一股心煩意亂的感覺悠然升起。
季如景在一側觀察著我，說道“嫂子，如果我沒看錯，你這應該是吃醋了。”
吃醋。。。。。
這次我反駁季如景，他好像說的是有點道理。
雖然我表麵上一副很大方的樣子，讓季如卿和柳如煙在房間裡單獨對話，但是內心還是有些不好受。
不知道季如卿當初在火車站的時候，有沒有這種感覺啊。
為了岔開話題，我開始詢問季如景。
“如景，在你心裡，柳如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這個突如其來的話題算是把季如景問住了。
他思考著。
“如煙姐姐，我想想啊。。。。。”
“嗯，怎麼說呢，其實我對她的印象很簡單，她是我和哥哥做陰間使者19年來，唯一一個可以看見我們的人類。”
“再然後的話，就是我覺得他很是可憐，因為我原生家庭的事情，很是複雜，其實吧。。。。柳如煙算是我的繼母。”
此時此刻，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震驚到“什麼，居然是這樣，這麼離譜。”
“可不咋地！”季如景使勁的點了點頭，臉上也滿是覺得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繼續說道“其實再後來的話，事情就變得很簡單了，先是我和哥哥看他比較可憐，就決心要去救她，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導致我們沒救成，再後來我跟哥哥就變成人類了，再後來，如煙姐姐替我跟哥哥擋住了一鞭子，我們又一起葬身於火海之中。“
“其是我對她最大的感覺，就是愧疚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愧疚什麼，但是明明答應去救她，後來因為個人的原因爽約，再後來如煙姐姐不計前嫌，在可以逃跑的時候給哥哥擋住的那個鞭子，都讓我們有些愧疚之心。”
“所以我覺得，如煙姐姐，是一個讓我們有愧疚感的人。”
。。。。。。
好分析！
季如卿和季如景的話語幾乎一樣，隻不過如卿講述的更是細致一點，把重點都放在了如景身上。
至於為何他們兩個會一直做陰間使者，這件事情，的確跟柳如煙有關，畢竟當初季如卿也跟我說過，他們兩個做陰間使者就是為了可以直接複活柳如煙。
來報當初抵擋那一鞭子的恩，但是我感覺，如果沒有柳如煙，他們兩兄弟也會在閻王的指導下，繼續做陰間使者。
如果說歲歲的事情是柳如煙布的局，那他們之前的事情，也有可能是閻王布的局，不然怎麼能讓事情發生的那麼巧妙。
看著季如景的小臉，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如景。”
“嗯？”
“你最近開始，在監獄裡的那次，你還記得嗎。”
“監獄啊。。。”
季如景思索著。
我提示他。
“就是咱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