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隊等候中,邢薇薇特彆無聊,於是便拿出手機打給了元媱。
元媱現在正在忙專輯,她的戲份提前十天就結束了,所以早就回了內地。
她現在忙著給v掃尾,還有各種宣傳海報的製作,一天也是沒個休息。
接到邢薇薇的電話之時,時間正是傍晚時分,她正在吃工作餐。
邢薇薇道“你的前男友正在醫院,有沒有興趣過來看看?”
元媱心裡一緊,跟陳啟雄這麼多年,她還沒見過他病到去醫院的地步,雖然已決然分手,不說男女之情,但朋友情誼還在,頓時就有點急切起來。
她問到“在哪家醫院?醫生說是什麼病?嚴不嚴重?”
這一連串的問題聯袂而來,邢薇薇心情似乎好了些,笑道“我也不知道,還在排隊呢。但看他那雙黑眼圈,我估計應該是腎虧。”
元媱在電話那頭一下愣住了,不過沒過多久,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似的,急急忙忙地道“哎呀,薇薇姐,助理去買咖啡現在還沒回來,我得趕緊打電話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先這樣,byebye。”
元媱匆忙掛了電話,邢薇薇一點也不以為意,她笑吟吟地看了會熟睡的陳啟雄,又咬牙切齒道“活該!”
兩三個小時之後,終於叫到號了,陳啟雄還在睡,可見還活著。
醫生看了十分鐘,開了一堆單子,瀟薇二人又是一番排隊,兩個小時候後才完成任務。
然後醫生看了看各種單據,綜合分析下來,說出了病因腎虧和風寒。
黃瀟和邢薇薇二人對視了一眼,我們早就知道了,還用你廢話。
醫生開了一堆藥,然後打屁股針退燒,吊葡萄糖補血,一番折騰之後已是半夜。
邢薇薇疲憊不堪,黃瀟更甚,因為他昨晚在香江就沒睡幾個小時。
看著睡得正香的陳啟雄,二人連發火的力氣都沒有了。
到了下半夜兩點,終於完事。
陳啟雄燒也退了,他似乎恢複了六七成功力,對二位道謝“我終於活過來了,謝謝兩位的照顧,等你們以後住院了,我一定為你們端屎端尿,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邢薇薇滿臉寒霜,陳啟雄立即道“對不起薇姐,我腦子燒迷糊了,你就當我胡言亂語。”
黃瀟實在沒有力氣說話了,剛下飛機時,餓得能吃下一頭牛,現在折騰下來,累得像條狗。
三人當即回家,瀟薇二人一夜無話,小彆相聚,竟然睡了個素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兩人幾乎同時睜眼,便以最快的時間刷完牙,然後兩人洗了個澡,熱水至少流失了八噸。
然後轉場床上,邢薇薇將黃瀟推倒,命令道“躺著,彆動!”
六噸之後,黃瀟就真的動不了了,他沒有力氣動了。
休息之後,邢薇薇無比嫵媚道“你說我和柳語菲誰好看?”
然後注視著黃瀟的眼睛,雖然臉帶笑容,但黃瀟似乎感覺一股無形殺氣彌漫開來。
他立刻打起了十分精神,努力控製眼球不向右上方轉動。
有心理學家認為,當被注視時,人的眼珠向右上方轉動,說明此人正在憑空構建視覺想象,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在撒謊。
在高知精分麵前,黃瀟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不能違心地說眼前人最漂亮,如果他這麼說了,彆說他自己,就是邢薇薇都不信,這個答案最下乘。
那就隻能四兩撥千斤了,他很認真地道“都很漂亮,但你的腿很長,身材更高挑,像瑜伽服這類衣服,我認為隻有你能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