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雅秋麵色和善,十分欣慰:“承川都搬回房間好一段時間了,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最能折騰,想必二胎計劃又進了一大步吧?”
想到剛剛才被靳承川折騰完,虞柔耳根紅得發燙。
孫雅秋看她這個表情,便知自己猜對了,十分欣慰,“過幾天我們再去醫院檢查檢查,說不定已經有動靜了呢。”
她美眸一怔,提起體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上次那份體檢報告結果,孫雅秋隻說是小毛病,不說其他詳細,而她又無意中撞破了孫雅秋和司機小雷的事,心裡更是發虛得厲害。
“不用體檢的太太,不可能懷……”
孫雅秋不解:“為什麼?”
虞柔也莫名其妙,孫雅秋明明看了她的體檢報告,應該知道她不孕,怎麼還要這樣問,是故意試探她嗎?
“靳承川雖然搬回了臥室,但他最近都是趁我睡著後打地鋪,我們沒什麼親密接觸,去醫院再檢查一次,沒有意義。”
“什麼?!”孫雅秋非常不理解,“他腦子瓦特了?”
自己一直愛得要死要活的女人,居然忍得住不碰,晚上主動打地鋪睡?
孫雅秋思索著,又問:“那剛才呢?也沒有親密接觸?”
她早就讓門外的保鏢特彆留意過,發現剛才靳承川的車就停在不遠處,停了將近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會什麼都沒乾?
虞柔耳根熱得厲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太太還是問靳承川吧,我先進去看看小奶糕了。”
她溜得比兔子還快。
孫雅秋沒能拽得住她,倒是拽住了後麵閒庭信步而來的靳承川。
她小聲詢問:“你變心了?不喜歡虞柔了?”
靳承川蹙起眉:“媽今天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一看見我就說瘋話。”
聽這話的意思,明顯還是喜歡的。
孫雅秋看向自家兒子的眼神更加古怪了:“那你為什麼要在臥室打地鋪,跟虞柔分開睡?”
想到什麼,她觀望四周,確認身邊沒有任何傭人跟隨,才更小聲的問:“你該不會是……不行?”
靳承川黑了臉,沉默。
男人的自尊心一向不允許出現這種提問,但靳承川不同尋常,當著親媽的麵,他沒什麼顧忌,說得雲淡風輕。
“對,你就當作是我不行吧,問題出在我身上,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你就不要再給虞柔喝中藥了。”
他說完就走,往彆墅大廳進去。
孫雅秋麵露驚愕,緩了好一陣,才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難怪一碗一碗的中藥灌下去,虞柔的身體一點起色都沒有,原來問題出在她兒子身上。
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的壯年,怎麼就……不舉了呢。
那方麵不能給女人帶來性福的男人,是會遭到嫌棄的。
孫雅秋瞬間危機感滿滿,打定了主意:“不行,我得儘快去跟老爺子商量他倆的婚事問題。”
把虞柔趕緊娶進門,公布小奶糕是財團未來繼承人的身份,絕對不能泄露靳承川不行的事……
今晚的飯桌上很熱鬨。
除了虞柔、靳承川、孫雅秋和小奶糕,還有靳雲陽,以及剛出看守所的靳儲緒。
二房最近遭遇不少禍事,如今靳儲緒回來,自然該辦一頓家宴。
飯桌上安靜得詭異,滿桌美味菜肴,卻沒有筷子。
靳雲陽饞得直咽口水,捂著咕咕叫的肚子,看向自家老爹:“爸爸,我好餓啊。”
靳儲緒抬眼瞧孫雅秋,又瞧了瞧靳承川,“菜都上齊了,隻能看不能吃,什麼意思?”
靳承川淡定:“不急,還差一個人。”
他低眸看腕表,手機正好響了。
是派去監視靳玉執的保鏢發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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