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裡往往藏著真話,又帶著試探,但靳承川沒聽出來,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豪車很快到了老宅。
虞柔悶悶不樂,先一步下車,不等靳承川,自己就進了花園。
“我好歹是個傷員,沒良心的小奶糕他媽。”
靳承川追上來,懶散矜傲的調調吐槽著。
虞柔被他的稱呼雷得停住腳,回頭,“你的氣質一點都不符合這種土稱呼。”
靳承川薄唇微挑,彎腰之間將她打橫抱起。
驟然的失重感,使她下意識摟緊了靳承川的脖子,“乾嘛?”
靳承川似笑非笑,鳳眸暗藏欲色,貼近她耳畔,低啞嗓音蠱人的說了兩個字——
虞柔瞬間耳後根爆紅,為他的不知羞恥感到咬牙切齒。
兩人進了大廳,一路往樓上走,路過的傭人紛紛低下頭,裝看不見。
孫雅秋牽著小奶糕在花園裡蕩秋千,也看到了靳承川抱著虞柔進彆墅的身影。
她一臉姨母笑,小奶糕卻是癟了癟嘴,“蜀黍是不是欺負麻麻啦?麻麻怎麼看起來有點生氣氣?”
“那不是生氣,那是害羞。”
孫雅秋把司機李叔喊進來,問了下靳承川和虞柔最近的感情問題。
因為養傷的緣故,靳承川已經在書房住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看著都著急。
李叔也是笑著的,“回來的時候,靳爺和虞小姐還在討論生二胎,靳爺想再要個女兒。”
孫雅秋高興得合不攏嘴:“女兒好啊,兒女雙全才叫幸福美滿呢。”
“你去轉告承川,他要是能讓虞柔懷上二胎,我就去跟老爺子商量,把他倆的婚期儘快提上日程,至於那些人的閒言碎語,他們不用管,我和老爺子來解決。”
李叔聽得由衷替兩人高興,“好的太太。”
身為靳家太太,孫雅秋的丈夫靳儲昌雖然沒有成為過掌權人,但她的尊貴地位在靳家是獨一檔,沒人能撼動。
除了本身就是高學曆的千金小姐,她還為靳家生育過三個孩子,靳承川上頭還有個二姐,不過常年在國外發展,母女關係也不是很好,不經常回來。
下麵還有個四弟,但那孩子生下來就先天性體弱,靳家用儘了所有名貴藥材嬌養著,還是很不幸的在一歲半的時候夭折了。
同輩的還有個老大,是靳儲昌當年和那個情人生的私生子,偷偷養在外頭六歲,才被靳儲昌帶回來想上戶口、進族譜,靳儲昌以被靳老爺子一怒之下失手打斷腿的代價,換來了那個私生子過繼到孫雅秋名下,老爺子將他送去了軍事化管理學校,十六歲那年在一次邊境真實演習中誤踩地雷,被炸身亡。
靳儲昌一直覺得是老爺子乾的,最愛的女人和私生子都死了,他終日抑鬱,最終不堪折磨,選擇了自殺。
回憶令孫雅秋有些傷感,靳老爺子這一脈的子孫並不興旺,使她更期待靳承川和虞柔能早點造作二胎,甚至三胎四胎都不怕,靳家養得起。
她看著秋千架上的小奶糕,捧起小家夥軟嘟嘟的臉,慈愛的問:“乖寶寶,讓你媽媽在給你生幾個弟弟或者妹妹陪你玩,好不好?”
……
虞柔被靳承川抱回了房間,反鎖了房門。
她心裡是亂的,並不想做,往床頭縮去,靳承川修長的指骨很輕鬆地攥住了她的白皙腳踝。
粗糲的指腹有些灼燙,用力一扯,虞柔便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壓在身下。
體力的懸殊,使她感覺自己好似真的要淪為野獸的盤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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