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野林地,你摔傷卻沒有流產。”
虞柔冷笑,“不過是崴了腳,怎麼可能隨便就流產,明明是你推我,看著我在地上滾了好了好幾圈,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才斷定的對嗎?”
阮芷大方承認:“是。”
現場很快一片嘩然。
阮淩站在不遠處,盯著自家驕橫無比的妹妹,麵色凝重。
這個蠢貨。
虞柔立刻接話:“在明知道我有孕,還是靳家未婚妻的情況下,就這樣迫害暗算我,阮芷,你好狠毒。”
靳老爺子順著她的話道:“虞丫頭確實有孕,一直是由靳家醫療團為她療養孕期的身體,不會有假,是你推她,致使她流產,身體虛弱,才在家裡將養了半個月沒出門。”
虞柔半個月沒出門,靳氏高層們幾乎都知道,她前段時間連項目批文都不簽了。
但虞柔本人,聽得愣了愣,本來不出門是想讓靳玉執以為她在為靳承川的死傷心,沒想到還能用來圓這件事。
靳老爺子盯著阮芷陰鷙眯眸,繼續道:“你小小年紀,心思這麼歹毒,阮家若是連女兒都教不好,兩家的合作就此作廢算了。”
見事不妙,阮淩趕緊站出來說:“靳爺爺,這件事是阮家的不對,我回去一定告訴爸媽,好好教訓阿芷,改天帶著她親自上門給靳家道歉。”
兩家的利益糾葛太深,想徹底終止合作,斷了往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老爺子沒有多說,有些不耐:“帶你妹妹回去,等處理完眼下的要緊事,再來跟阮家算賬。”
阮淩連聲道是,拉著不情不願、還想爭辯的阮芷,強行離開了雲上酒店。
本以為事情鬨到這裡就告一段落,沒想到一位姓高的董事,趁勢站出來說:
“老爺子,虞小姐的孩子沒保住,我深感惋惜,但如今川少爺出事,被確定死亡,虞小姐也不再懷著靳家的未來繼承人,沒有繼續待在財團任臨時執行官的資格,不如就趁著今天這個日子,在整個京都上流人士的見證下,推舉新任執行官吧?”
虞柔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手,小奶糕的身份現在還不宜暴露,她確實沒理由繼續待在財團。
她下意識看了看不遠處的林宇,林宇正好也在看她,神色淡然自若,很能穩得住,遠遠朝她輕點了下,示意她放心,一切儘在掌握。
其他董事跟著說:“我還是建議執少爺成為新任首席執行官,他把財團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辦事也一絲不苟,今後的財團由他領導,我很放心。”
“我讚同執少爺為新任首席執行官。”
“我也讚同。”
“複議。”
“……”
在靳氏成立百周年的盛宴上推出新的執行官上位,這很合理,一眾賓客們很樂意吃瓜。
形勢一邊倒,靳玉執上位似乎真的大勢所趨。
靳老爺子沉著聲線命令:“林宇,去取財團執行權文書。”
旁邊,靳儲緒和秦覓心照不宣的互看一眼,彼此的心情都是激動的。
一個高興二房終於越過大房,能執掌整個財團,靳儲緒的驕傲自豪,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秦覓則是因為靳玉執簽了承諾書,靳氏財團偌大的產業鏈,遲早都是她家雲陽的,不枉她辛苦籌謀這麼多年。
對比靳玉執本人的淡定,夫婦倆都是激動的。
很快有兩個服務生走到靳儲緒夫婦身邊,小聲說:“靳二爺,二太太,執少爺請您二位移步樓下休息室一趟,是執少爺為二位準備的結婚紀念日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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