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途終止,對靳承川來說是殘忍的,猶如酷刑。
虞柔歎息,無聲地拍拍他的肩頭安撫,又從他身上下來,離開了浴室。
“………”
望著某個女人無情離去的背影,靳承川眼神陰鷙,一拳砸在瓷磚牆上。
洗手台嘩啦不斷的水聲,掩蓋了他所有的憤怒。
他憋屈著衝了個冷水澡,再次走出浴室時,虞柔早就打好地鋪,已經睡著了。
他走過去,慣例一般將虞柔抱到床上,自己去睡地板。
……
此後的好幾天,兩人每晚都在吵架,每次都鬨得不歡而散。
白天的時候,靳承川也不跟虞柔一塊去財團了。
靳玉執連著幾天沒在總裁辦公室看見靳承川,有些奇怪,“三哥這幾天怎麼沒跟阿柔一起來財團?”
虞柔蔥白的手指敲著鍵盤,頭都沒抬,“他說他看不懂,沒意思,他懶得來,就在家裡打遊戲。”
說起這茬,虞柔有點生氣:“他雖然心智回到15歲,但爺爺已經不像15歲當年那樣管著他,他最近好像沉迷上了手機遊戲,不務正業,氪金好幾萬塊錢。”
靳玉執聽得很驚訝,“三哥怎麼會頹廢成這樣?”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廢了,爺爺身體不行,沒精力管他,我和太太又管不住他。”
虞柔說著,越發感到揪心焦慮:“我看他一點也不想好好治療恢複正常,照他現在這副樣子,偌大的財團恐怕沒能力重新接手了。”
“阿柔有什麼打算?”
虞柔懵:“我能怎麼打算,我這個臨時執行官就是個掛名的,我很多東西都搞不懂,未來天啟那個項目是長期的,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麼水花。”
靳玉執放下手中的文件,自顧自坐到她對麵的椅子上,認真聊起來:“阿柔想不想當靳氏財團真正的首席執行官?”
“我一沒股份,二沒人脈,那些高層董事不會同意我一個外姓人接手靳氏家族企業。”
她說的很對,幾乎不可能,靳玉執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多停留,又問:“那阿柔還想嫁給三哥嗎?”
“不想,我已經受不了他了,不爭氣的敗家子,沒人管著就放縱無比,若是一直不能恢複心智,我跟他會有年齡代溝的。”
靳玉執噗呲一笑,“確實有些為難阿柔,這段時間真是辛苦阿柔了。”
兩人正聊著,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靳承川雙手插兜,姿態桀驁,臉色不耐的走進來。
靳玉執奇怪:“這都快下班了,三哥現在才來嗎?”
“被爺爺沒收了手機,逼著來走個過場,待上十五分鐘就走。”
雖然回來後還沒重新接管財團,但他在這棟大樓就是來去自如,刷刷臉而已。
虞柔似乎看他非常不爽,當著靳玉執的麵,都衝他翻了個無語的小白眼。
靳玉執被兩人的氣氛搞得有些哭笑不得。
“十五分鐘確實有些為難三哥,三哥可以跟阿柔多聊聊天。”
客套幾句後,靳玉執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確認靳玉執的身影進了外頭的電梯,消失在頂層辦公室,虞柔才出聲諷刺:“隻是沒收手機,爺爺已經很仁慈了,你如果是我的孫子,這樣不務正業又敗家,我肯定打死你。”
她在說話的時候,靳承川已經湊到她的身邊。
一邊聽她嬌凶的罵自己,一邊親吻她的臉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