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靳玉執連著喚了好幾聲,靳承川都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他扭頭問心理醫生:“怎麼回事?”
“催眠療法對患者的精神力消耗極大,靳爺應該是累得昏睡過去了。”
“那就弄醒他,再催眠一次。”
心理醫生連忙道:“靳爺一旦醒了,肯定會引起警覺,剛才的方法就不適用了,隻能趁靳爺這會意識力薄弱,強製注射藥液,開啟深度催眠,但這樣對患者的神經傷害會很大,執少您確定要對靳爺使用嗎?”
靳玉執沉默了。
沒等到他回答,養療室的門先被敲響,對方敲得很用力。
心理醫生隻好走過去開門,門外是虞柔。
“靳承川的情況怎麼樣?”
心理醫生說:“在非酋聯合國的遭遇的確使靳爺患上了心理疾病,我們正在對靳爺進行催眠療法。”
催眠……
虞柔微微偏頭,朝屋裡張望,看見靳承川躺在小床上,靳玉執坐在他旁邊。
她自顧自的走進去,反手關上門,找了個椅子,遠遠坐到牆邊,“你們繼續,我不會出聲,不會打擾到你們。”
“這……”
心理醫生有點犯難了,轉頭看向靳玉執,請示他:“執少,我們還要不要……”
靳玉執打斷:“原本該是什麼流程,就怎麼繼續。”
聽這意思,應該是不打算對靳承川深度催眠了,心理醫生弄醒了靳承川,直接進行下一個流程。
有虞柔坐在角落旁聽,後半程的心理疏導進行得很順利,靳玉執跟虞柔一樣,全程沒有乾預過心理醫生的診療過程。
“靳爺目前睡眠質量太差,神經長期緊繃,非常不利於病情,我先開點處方藥,讓靳爺改善一下睡眠情況吧。”
第一次的心理治療流程總算完了,靳玉執不在老宅住的,跟心理醫生一起離開了,虞柔則是跟靳承川一起去了餐廳吃飯。
晚上。
虞柔洗完澡,特意換了一套黑色蕾絲睡裙,鬆散的長發隨意攏在左肩,身材凹凸有致,美腿修長筆直,襯得肌膚細膩如羊脂白玉。
靳承川是背對著浴室門的,坐在床邊看書。
她直接走過去,張揚又大膽的坐到靳承川腿上,胳膊摟住他的脖子。
靳承川一愣,下意識攬住她的腰,指骨剛放到她腰上,就捏成拳頭收了回來。
“白天威逼不成,晚上又換計策,色誘?”
他滾了滾喉結,低哼一聲,彆過臉不去看她胸口處的豐盈雪色。
“對,就是色誘。”虞柔掌心托起他的臉龐,讓他跟自己對視,“那些談不攏的事,我們床上再談談?”
“你真是一點都不害臊。”他一貫嘴毒,滿臉冷淡,清心寡欲似的,“我說過,我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他說著,輕輕將腿上的虞柔推走,“打地鋪去,我要睡了。”
虞柔怔愣地瞪著他,有點挫敗。
她忍著羞恥心,做到這種程度,都不能引起靳承川的興趣了?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你還是不肯跟我說實話嗎?”
靳承川低眸,有些煩躁的快速翻閱手中的書籍,“無理取鬨,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也來了火氣,“你非要這副態度的話,那我們確實沒什麼好談的,退婚吧,一拍兩散,各自安好。”
她重重一哼,轉身就要走,打算直接去找一間客房睡,手腕卻被靳承川一把抓住。
靳承川緊抿著薄唇,什麼都沒說,眼神卻是幽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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