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高爾夫球場見到活生生的靳承川時,金越差點沒激動得哭出來。
“承川哥,我差點以為你真嘎了,還好還好,回來就好。”
靳承川僵直著脊背,任由他擁抱,打量他時,眉頭古怪擰著,“你現在好老,穿得人模狗樣,比以前正經多了。”
金越像被兜頭澆了一桶涼水,好氣,齜牙咧嘴的:“我老?你早上出門沒照鏡子嗎?我比你還小兩歲,我能比你老?”
靳承川不理會金越的話,抬眼看到旁邊的薑豔豔。
目光跟薑豔豔對上時,薑豔豔禮貌又溫柔的衝他笑了笑,他卻道:“你又換女朋友了?”
“呸呸呸!小爺我這幾年可專一了,就豔豔一個女朋友。”
靳承川平靜的語氣放出一個大雷:“我記得你的小女友是白家那個……”
金越一把捂住他的嘴,氣得要死:“承川哥,我拿你當哥們,你不能這樣挑撥離間啊,姓白的那個女的,都是多少年前的破爛事了,你怎麼還拿出來說。”
看金越因為靳承川的反常,有些摸不著頭腦,虞柔將他拉到一旁,跟他說了靳承川神經受損,導致隻記得15歲之前的事。
“不可能!他八成是裝的!”
金越壓根不信。
他跟靳承川是打小的朋友,15歲的靳承川,說話不像現在老練,那個時候的靳承川比較高冷,但氣場絕對不如現在久經商界的靳承川氣場淩厲。
最可疑的一點,15歲的靳承川已然是校草級彆的熱門人物,不少小女生都愛慕他,但那個時候靳老爺子管他管得非常嚴,他自己對異性也像沒興趣似的,從不主動搭話。
麵對意識裡年紀大這麼多的未婚妻虞柔,他居然很樂意訂婚,這非常不對勁。
“嫂子你等著,看我去套他的話。”
球場的休息區雅座。
靳承川百無聊賴的坐了十分鐘,金越走過去,啪地一下放了一張卷子到桌上。
“承川哥,你把這最後一道題做出來,我就相信你回到15歲的記憶。”
是數學。
靳承川高中時期是理科,金越是文科。
金越殷勤的找出筆,正要遞過去,靳承川已經心算完答案,“x等於5,y等於7。”
旁邊,薑豔豔和虞柔都驚了一下,詫異靳承川的心算速度。
若是裝的,時隔17年,還能有這麼厲害的解題能力?
金越卻一拍桌板,激動得直接站了起來,“我就說你是裝的吧!你15歲的時候才剛上高一,這是高三最難的一套模擬!你學都沒學過,不可能解得出來!”
虞柔震驚,怔愣住。
薑豔豔更是狐疑:“你從哪兒掏出這套卷子的?”
金越挑著下巴很自豪,剛才找場館老板借的,他兒子今年正好高三。
這下,幾人的目光全落在靳承川的身上,想看他怎麼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