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沉默。
他牽著她的手,拉著她坐回椅子上,繼續說:“演戲不過是工作,虞大明星該拿出你的藝德和實力,圈內不少同行哪怕離婚了,都還要在大眾麵前扮演恩愛,一點小小的困難,你若是克服不了,以後如何在這個圈子裡混?”
他說得很中肯,不雜心思。
那句“想給自己的過往回憶,畫個句號”,使虞柔陷入沉思。
她記得劇本裡,兩人最後是be了,正如他們之間的身份差距,注定走不到一起……
所以靳承川是打算畫完句號,就放過糾纏她?
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但如果拍完這部電影,能跟靳承川劃清界限,對她來說是好事。
“好,我演就是,敬業的演員從不畏懼吻戲床戲,我隻當被狗啃了幾口。”
達到目的了,靳承川嘴角勾了勾。
想起她摸某個小牛郎鎖骨的事,還有他向小牛郎取經學的東西……
他解了兩顆襯衫紐扣,抓著她的手,緩緩放到自己的腹部。
“前些天住院,我都瘦了,你摸摸看,腹肌是不是少了幾塊?”
突如其來的曖昧動作和扯話題,把虞柔搞得雲裡霧裡。
腹肌觸感溫熱,線條緊致分明,靳承川深諳的琥珀眸裡染著一縷微光,暗藏欲色。
虞柔太了解他,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出他這個眼神背後的吞噬性。
侯盈就在門外,走廊上也又不少工作人員,時不時就能聽見討論的聲音傳進來,靳承川居然在劇組的化妝間裡都沒個正經……
虞柔氣得要死,咬牙切齒的罵:“你神經吧!你這喜歡玩刺激的精神狀態,簡直領先全世界一百年,真癲!”
她觸電似的抽回手,轉身就跑。
“……”
窗外的烏雲跟靳承川此刻的臉色差不多。
那些鴨的招數果然不可信。
拍戲的日常簡單又充實,虞柔很怕靳承川再次癲病犯了,除了必要的拍戲對台詞,都儘量離他遠點。
大半個月都待在劇組,仿佛將曾經的相遇相知重現一次,虞柔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說不出什麼感覺,有點複雜,連帶著看向靳承川時,都覺得如當年一般,順眼很多。
周五,天氣預報上連續三天的大暴雨,拍攝工作隻能暫停。
虞柔本想在劇組宿舍好好睡上一覺,仲嘉澤卻打來電話約嘉信娛樂的團建,隻有藝人和經紀人部門參與。
晚上聚完餐,一堆人轉場去玩桌遊劇本殺。
剛到地方,就在大廳裡遇見到靳承川、金越和其他幾個富家公子。
金越痞帥地叼著煙,主動走過來搭話:“澤少,這麼巧啊,正好我們哥幾個也是玩劇本殺,人多更熱鬨,不如組個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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