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側目,紅著眼圈,凶凶地瞪他,“像靳爺這種變態狂,我怕把你給抽爽。”
“……”
他被懟得沒話說。
若是虞柔抽他,確實有這個可能。
她不管對他做什麼,他都樂意。
“先不說這些,我看看你的傷,嚴重的話去醫院,不嚴重的話車裡有藥箱。”
虞柔再次拍開他的手,“不用了,靳爺以後彆再招惹我,就是在幫我。”
她想從另一邊的車門下車,卻被男人從後麵一把抱住,磁性嗓音在她耳邊低低問著。
“你跟靳玉執還不是正經夫妻,上次在財團,你說沒領,是沒領證的意思,對不對?”
虞柔僵住,“誰告訴你的?”
靳承川冷哼,有些傲嬌,“我其實早就猜到了,隻是最近才細查罷了。”
他從後麵圈緊了虞柔的腰,下巴輕輕杵在她的肩頭上,繼續問:“阿柔,你是因為愛靳玉執,還是因為他陪伴你度過三年痛苦的抑鬱期,你很感動他的付出,所以要跟他在一起?”
虞柔怔了怔,沉默。
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她跟靳玉執待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很舒心也安心,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刺激和激情,但日子就本就該過得平淡簡單不是嗎?
她並不完全信任靳承川,總是控製不住懟他,有時候看他哪怕一根頭發絲,都會覺得不爽。
但她百分百信任靳玉執,也從未看靳玉執不順眼。
與從前愛靳承川那種滾燙熱烈的感覺不同,她若跟靳玉執相敬如賓過一輩子,何嘗不是另一種愛情?
幾番斟酌後,她答:“或許,兩個原因都有。”
環在她腰間的手緩緩鬆了力道,她趁勢拿開靳承川的胳膊,保持一點距離。
“我跟阿執確實還沒領證,但我這輩子隻會嫁給他,我們不算夫妻,也算試婚情侶,我……”
靳承川打斷她的話,“如果我說,我不介意呢?”
她秀眉微蹙,“靳爺什麼意思?”
“你愛他,你們可以做明麵上的夫妻,我可以…可以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
不同於上次喝醉酒不清醒的虞柔,今天的虞柔很清醒,高傲如靳承川,實在說不出最後那兩個羞恥的字。
但虞柔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介意,我不願做小三,也討厭小三,這是原則問題。”
“……”
靳承川黯淡地垂下眼,下頜線微微繃著,不搭話了。
虞柔拒絕了他後,越想越氣,“靳家家法確實厲害,三年前怕不是打壞了你的腦子吧,讓你腦子裡長了個水泡,竟然能說出這種沒皮沒臉的話。”
“……”
她後背火辣辣的疼,心裡也氣得直抽抽,“不對,你就是循規蹈矩的大少爺當慣了,現在自己掌了權,甭管道不道德,你都想試試,嘗嘗鮮。”
“……”
“靳承川,你騙了所有人,也騙了你自己,你其實根本就不愛我,你隻是因為沒有得到我,所以不甘心,你就是山珍海味吃慣了,想追尋刺激吃點野味——唔!”
沒罵完,靳承川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上來,堵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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