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垂下美眸,歎息,又說:“你會讓心愛的女人當著彆人的麵,跪下求你?會逼她一個女孩子,當眾脫光?”
林宇一驚。
這兩件事他並不清楚靳承川的想法,但同為男人,他大概能猜到,“那時候以為你喜歡上澤少,靳爺應該是吃醋了……”
“他生來矜貴,吃醋便要將彆人的尊嚴踩在腳下?”虞柔冷笑,“這種偏激的‘愛’,我可不敢苟同。”
“……”
林宇臉色有點難看,完全說不過虞柔。
“就算這些事,他不是故意的,那我問你,你會明知有危險,還讓心愛的女人去當誘餌?你告訴我,他這是愛?”
林宇:“你是在說之前帶你去雲山度假區出差的事嗎?這件事,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
“夠了。”虞柔淡淡打斷他,“我不想再聽你說他的事,也不想再聽你為他狡辯。”
她黯淡低眸,自嘲的笑了笑,“我這輩子得到的愛不多,所以格外珍惜,我見過愛我的人,是怎樣對我,他又是怎樣對我,我不覺得他是愛我,如果有,大概也隻是對我身體的占有欲罷了。”
“不是這樣的虞小姐……”
“林宇,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不要再為了靳承川的事來找我,從今以後,靳承川對我來說,隻是丈夫的堂兄弟而已。”
“……”
林宇望著她決絕冷漠的背影,心裡堵得慌,更不理解。
為什麼明明知道了靳承川對她的付出也很多,卻好像一點都不感動,還是堅決要選擇靳玉執?
沒替靳承川爭取到什麼,他悻悻失落的回了醫院地庫,坐回勞斯萊斯主駕。
車裡很安靜,靳承川指尖呷著煙,淡定的吞雲吐霧,已然走出低落情緒,又恢複到平時的矜冷高貴。
若不是林宇注意到他冷淡慵懶的表情下,眼尾還紅紅的,差點以為剛才車裡痛哭的男人不是他。
“靳爺,回財團嗎?”
靳承川默了默,不僅沒回答這個問題,還毫無預兆的反問:“你去找她了?”
林宇喪氣的垂下頭,“嗯。”
“她怎麼說的?”
林宇將虞柔控訴的那些話,一五一十轉述給靳承川,用儘量委婉點的話概括。
“……對不起,我很想幫您挽回她,但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靳承川薄唇的笑意,勾著一絲淒涼,“我說過,靳玉執不一樣。”
“她從前不要我,如今身邊有靳玉執,更不會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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