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頜角緊繃著,冷笑:“她還真是迫不及待,才兩天沒盯著她,就爬上仲嘉澤的床了。”
林宇幫著解釋:“也許……也許不是您想的那樣。”
他說這話一點底氣都沒有,要是覺得虞柔和仲嘉澤沒睡,他也不會彙報給靳承川了。
靳承川嘴角的笑諷刺至極,“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不成是蓋著被子看動畫片?”
林宇:“……”看動畫片不可能,但看顏色片倒是更有可能。
靳承川的眼神越發陰鷙,深褐色鳳眸像是正在凝聚一場血色風暴。
他轉身就往車裡走,“回京都。”
林宇趕緊攔著他,低聲:“您都到醫院了,不上去看看星月小姐嗎?靳家那幾位盯著的,您不去,怕是不好交代的。”
……
虞柔這幾天完全沒關注過娛樂新聞,不知道尹星月吊威亞受傷的事,更不知道仲嘉澤在酒店房守了她一晚上的事也上了熱搜,並且已經被某人知道,一場狂風暴雨正在悄然聚集。
她忙著處理臉上的傷。
被盛泰連打三巴掌,敷了好幾天的冰袋,臉上都還有隱隱約約的青紫痕跡。
電話響了,是個陌生來電。
“你好,請問是虞柔女士嗎?”
“對,我是。”
“我是盛泰先生的律師陳克,三天前您在夜闌珊高級會所蓄意毆打盛泰先生,致使盛泰先生左手大拇指受傷,下、體……破裂出血,徹底喪失功能,醫學鑒定為六級傷殘,盛泰先生將依法保留對你的訴訟權……”
虞柔都聽懵了。
她那一腳這麼猛的嗎?居然直接把盛泰乾廢了?
可難道不是盛泰有錯在先嗎。
她不服:“盛家這麼有錢,鑒定證明是花錢買的吧,我那一腳怎麼可能踹得他斷子絕孫,又或者是他自己太弱雞,怪不得我。”
陳克:“虞女士,男人那方麵就是很脆弱,你要是不信盛泰先生的醫院鑒定,可以來盛氏集團法務部,有京都最權威的六家醫院開的證明,我親自拿給你看。”
“……”
意識到那一腳可能真踹出事了,虞柔據理力爭,“明明是盛泰預謀在先,想qj我,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無心之失,就算真鬨上法庭,我也這麼說。”
陳克:“你說盛泰先生qj你,他成功了嗎?你去醫院婦科做了檢查並取證了嗎?如果都沒有,是未遂,那你有證據嗎?盛泰先生手裡關於你故意傷害的人證物證俱在,你非要說他qj未遂,那他還可以告你誹謗。”
虞柔恨得雙手掐緊了大腿,“你們真卑鄙!”
陳克:“不過,盛泰先生也說了,他可以不告你,甚至不用你賠錢,但他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你從醫院的大門口,三叩九拜,跪行到他的病房裡,給他磕一百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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