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不用客氣。”仲嘉澤笑得溫潤,想起什麼,表情逐漸變得愧疚,正色跟她道歉。
“羅姿和盛泰的事,我很抱歉……”
昨晚的事,他已經調查清楚了,盛泰花了十萬塊買通羅姿,又遊說姓王的和姓萬的一起‘享用’虞柔,伺機拉合作。
他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虞柔,包括盛泰那杯酒,隻是高濃度洋酒。
“對不起,嘉信出了這樣劣性的經紀人和天使投資方,害你受傷,險些被……,是我的疏忽,我難辭其咎。”
“這不怪你,有些人當麵是人,背麵是鬼,是他們內心的邪惡隱藏得太深。”
見虞柔相信他跟羅姿盛泰的事沒有關係,他挺開心的,但還是很內疚。
“不管怎麼說,當初都是我向你拋出的橄欖枝,讓你簽約嘉信的,沒想到才剛開始,就讓你遇到這種事,真的對不起。”
“好吧,那我接受你的道歉,原諒你的過失,這樣你心裡會舒服一點嗎?”
她在主動照顧他的情緒……
仲嘉澤心頭甜絲絲的,笑著點頭,“嗯。”
虞柔又問:“那羅姿和盛泰,還有那個王總跟萬總,澤少打算怎麼處理?”
仲嘉澤的神色逐漸變得嚴峻,陷入短暫沉默。
羅姿、姓王和姓萬的倒是好解決,經紀人和製片人罷了,開除、業界封殺,但盛泰就不一樣了,有盛氏集團在背後撐腰,嘉信娛樂還有盛氏的投資……
他動不了盛泰。
看到他臉上的遲疑,虞柔大概能猜到他的為難之處,大度地笑了笑。
“其實我也沒受到什麼特彆嚴重的傷害,不過是被盛泰扇了幾耳光,但我咬傷了他的手指,還踢了他……那裡,真要計較起來,他們頂多算未遂,而我不知道算不算防衛過當,要不然就算了,不用追究了。”
“不行。”
仲嘉澤神色堅決,“這些業界的敗類蛀蟲,如果不管,隻會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
他想了想,更加堅決了,“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儘全力給你一個交代。”
意外得知她懷孕的事,猜她應該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便沒提,當做不知情。
……
東陽市,醫院。
昨天,尹星月拍吊威亞的戲意外摔傷。
事情上了新聞後,尹星月的粉絲跑去劇組的官博、經紀公司官博以及經紀人微博下麵大鬨,集體聲討劇組無良、公司和經紀人無能,要求經紀公司跟尹星月解約。
“一群煞筆。”
尹星月坐在病床上,左腿纏著厚厚的繃帶,拿著手機刷微博,看粉絲的私信,默默翻了個白眼,罵了一句。
私人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來電。
知道她私人號碼的人不多,她接了。
電話那頭是吊兒郎當的男人腔調,“嫂子,我是金越,前幾天酒吧的事,我跟你道個歉啊,如果不是我提議輸了懲罰脫衣,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了,你千萬彆生承川哥的氣啊,他其實……就是聽到你說誇彆的男人好,罵他不好,他生氣吃醋……”
尹星月:??
這都什麼跟什麼,她怎麼一個字都沒聽懂?
“金越?”她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在腦海裡梭巡了一圈,“是金家的那位金三公子嗎?”
“對,是我,嫂子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尹星月莫名其妙:“我們認識嗎?”
電話那頭的金越不說話了。
尹星月思考著,追問:“你跟承川哥哥很熟嗎?你剛才說的酒吧、脫衣懲罰、吃醋,是什麼意思啊?”
電話那頭,陷入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尹星月很快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她最近這一周,明明都在東陽市的橫店拍戲,靳承川出差她也是知道的……
“金三公子,承川哥哥身邊……是不是有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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