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沒辦法,隻能跟收銀員說一句:“是我點的單,出餐隻能交到我手裡。”
鄭德一聽,立刻不太高興了,“尹小姐瞧你說的,我隻是幫你付個錢,大可不必將我當賊防吧。”
“鄭總多心了。”虞柔隻想支走他,“陶總在談生意,鄭總不去?”
“嗐。”鄭德歎了聲氣,“公司的大小事都是我老婆說了算,我就是擔了個名頭罷了,我就算跟著去,也插不上什麼話,被我老婆攆來陪尹小姐用早餐了。”
見他這樣說,虞柔也不好再說什麼。
她吃早飯的時候,鄭德就坐在她對麵,聊一些她不愛聽的話題,不是誇她漂亮,就是誇她氣質好。
快吃完了,虞柔正要走,鄭德像是接到什麼短信,滿臉焦急。
“尹小姐,我老婆說靳總突然暈倒,渾身抽搐!”
靳承川暈倒?
他那麼強悍又能折騰的身體,怎麼可能暈倒?
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虞柔隻好道:“那還不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說是已經打120了,但救護車進雲山需要一定的時間,我們先去看看靳總的情況吧。”
鄭德說著,焦急的走在前頭帶路,虞柔悻悻跟上。
約莫走了五六分鐘,山裡小樹林和小路很多,眼見越走越偏僻,虞柔停步,隱約有點懷疑。
“鄭總,還沒到嗎?”
“快了快了,這片度假區是在山脈上,難免要走上十分鐘。”
見他四十歲的年紀,爬山爬得氣喘籲籲,不像是說假話,虞柔沒說什麼,跟著他走。
又走了十來分鐘,快到山頂了。
虞柔記得那上頭隻有個觀光露台,沒有房屋,鄭德很不對勁。
她不肯再走了,“靳承川沒有暈倒,鄭總是故意把我支到沒人的地方吧,你到底想乾什麼?”
鄭德回頭,衝她笑了笑,神色有點詭異,“被你猜到了。”
那笑看上去滲人得很,虞柔掉頭就想跑,被鄭德一把抓住手腕。
鄭德朝她露出哀求的表情,眼底的欲望閃著瘋狂,“實不相瞞,我對你一見鐘情,我是真的好喜歡你,靳承川他對你不好,你不如跟了我吧?”
她莫名其妙,“你有病吧?你說這些對得起鄭總?”
“你彆跟我提那個母夜叉,我不過就是出軌過一次被她抓到,她已經虐打我好幾次了,隻要想起那茬,就把我當出氣筒,好像犯過一次錯,我就得永遠比她低一等,憑什麼!”
他控訴時,恨得咬牙切齒。
虞柔一怔,沒想到真被她猜中了,上次在鄭德夫婦房間外聽到的打人動靜不是情趣,是真的家暴。
“乖乖,我很快就會跟她離婚的,我已經在想辦法了,財產都會是我的,到時候我就娶你,我一定會讓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她隻覺得不可理喻,“鄭總覺得自己哪裡能比得上靳承川?那麼有權有勢、又高又帥的未婚夫不要,我憑什麼跟你在一起。”
鄭德不屑一笑,看向她的目光逐漸變得鄙夷,“彆演了,我知道你不是靳承川真正的未婚妻尹星月,你就是個冒牌貨,既然跟靳承川有婚約的不是你,那你跟我在一起,是合情合理!”
她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鄭德怎麼可能知道她不是尹星月?他什麼時候看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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