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一件長過小腿的黑色大衣迅速蓋住她的嬌軀,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旁邊,一群富二代們眼睛都盯直了,那一刻連呼吸都屏住了,結果靳承川出手太快,他們連底褲的邊邊角角都沒瞟到。
“承川哥?”
靳承川沒理,怒瞪虞柔,眸底壓抑著洶湧的火氣,想罵她的話幾乎已經在嘴邊了,薄唇幾度張合,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他單手伸進大衣裡,幫她把已經扯到腰上的裙邊扯回原本的位置,穿好毛衣裙,係好大衣的每一顆紐扣,而後彎腰,胳膊穿過她的膝蓋,將她穩穩打橫抱起。
“失陪。”
冰冷冷落下兩個字,他抱著虞柔,直接離開風情小酒吧。
一群人望著那兩道身影消失在門口,怔了老半天沒反應過來,到底什麼情況?
某個富二代問:“承川哥怎麼了?”
金越叼著煙,漫不經心的解釋:“還能怎麼,未婚妻惦記著出軌,承川哥想給個教訓呢。”
他歎息一聲,失笑搖頭,“感情裡,先控製不住心的,就輸了。”
“承川哥啊,遲早輸得一敗塗地。”
……
一路抱著人回房間,剛打開房間門,靳承川便將人狠狠壓在門後,捏著虞柔的下巴吻上去。
是帶著懲罰的意味,暴戾的吻。
虞柔被吻得有些缺氧,心速失常,捏緊拳頭落在男人的胸膛,掙脫不開。
直到吻得她低低喘氣,麵色漲紅,靳承川才肯停下,卻依然將她圈在窄小的門邊,聲音有些啞:“你就這麼愛作賤自己?”
虞柔死咬著被親得微腫的唇,狐狸眸浸出一層薄薄水霧,卻依然倔氣的瞪著他。
“到底是誰愛作賤我,你心裡不清楚?”
“我若是真作賤你,剛才就應該放任你脫光。”
虞柔嘴角勾起殘破的笑,“我當時在心裡跟自己打了個賭,哪怕是為了顧忌尹星月的顏麵,我賭你一定會出手,我賭贏了呢。”
她笑得愈發燦爛,眼角眉梢卻是苦澀的。
是賭贏了,但她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她替身尹星月,他肯定會強製要求她脫光的吧?
畢竟,他對她一直都這麼狠。
“你覺得我是因為星月?”
靳承川凝視著她眼尾的紅,心口莫名堵得慌,深褐色鳳眸斂著複雜之色,“我分明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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