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你、你彆碰我!”
“我想……”
盛怒下的靳承川自動了屏蔽她的反抗,三兩下撕爛她的毛衣,強勢俯身——
“嘔——”
他捏著她的下巴,剛要吻上去,她再也控製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吐了他一身。
盯著襯衫上的汙穢,他的臉都快綠了,一瞬間,什麼興致都沒了。
“虞!柔!”
“咳咳咳!”
虞柔吐得嗆到,咳嗽聲撕心裂肺。
顧不得興師問罪,靳承川拿來垃圾桶,讓她能趴在床沿邊嘔吐,大掌輕而急的替她拍背順氣。
“他灌你這麼多酒,趁你喝醉帶你開房,你以為這種男人是什麼好貨色?”
他冷著聲線叱罵,桌上有酒店贈送的礦泉水,他擰開瓶蓋,喂到虞柔嘴邊,替她漱口。
一晚上孕吐好幾次,虞柔垂著腦袋,蔫了吧唧的靠在床沿邊,纖肩輕輕起伏著,低喘。
靳承川取來紙巾替她擦嘴,心頭的火氣並沒因為她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而消散,琥珀鳳眸依然是冷的,不耐煩的。
“吐了也好,讓你這驢腦子清醒點。”金屬暗扣一解,他抽出腰間皮帶,又捆了虞柔的腳踝,“安分待著,等會再收拾你。”
“……”
虞柔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沒等開罵,他抓起一旁被撕碎的毛衣,直接堵了她的嘴。
快速止吐,還沒了聒噪,乾脆利落,親測有效。
十五分鐘。
浴室的水聲停了,靳承川單手擦著濕發,臉色難看的走出浴室,似乎還沒釋懷被吐一身的事。
“唔唔唔!”
虞柔在抗議。
靳承川順著她的視線,發現自己忘了係浴巾,習慣了在她麵前坦然著身體。
他黑了臉,轉身回浴室。
不到一分鐘,敲門聲又響了。
門外是甜美而禮貌的女聲:“您好,您要求的客房打掃。”
靳承川先是走回大床,掀了被褥,把上衣不整的虞柔整個蓋住,才去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一個黑色名牌包猛地砸到靳承川的胸膛上,男人冷白的肌膚上很快淺淺的紅了一塊,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王八蛋靳承川!我家阿柔呢!你把我家阿柔怎麼了!”
粗聲粗氣的謾罵,仿佛剛才甜美禮貌的聲音不是顧苒苒。
顧苒苒踮著腳瞄房間裡的情況,注意到被子裡的那團小鼓包,她凶著臉,再次揚起手中的包包,砸過去。
“死渣男!敢玷汙我家阿柔,我打死你!”
‘凶器’被靳承川單手捉住,靳承川的臉冷冽得不像話,“玷汙?她的身體我看過千百次,恐怕比她自己還熟悉,你現在才跑來叫囂,不覺得可笑?”
男人的個頭和體格都勝過她,顧苒苒打不過,但嘴上絕不會輸:“靳承川,彼陽的晚意,下一句就是你!”
靳承川不說話。
顧苒苒一副看智障的表情,咬牙切齒:“你是初升的東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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