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力後,鄭玉娥叫醒熟睡的花寶燕,在杜壆的帶領下回到梁山,小寨這邊杜壆留下一個營駐守。
鄭玉娥見過許貫中、王倫和所有在的梁山頭領後,也顧不上看王倫給她分的住處,又讓花寶燕領著去看一下傳說中的趙元奴,趙元奴正在給山寨的孩童上課。
她雖然隸屬於軍情司,可一般不出去,在山寨幫著王倫和許貫中彙總一下各地傳來的情報,沒事還來梁山小學教書。
鄭玉娥遠遠的看著她,心裡嘀咕著;“果然美若天仙,不愧為東京第一行首!”
她心裡想著,這女人見了都會被她的美貌驚到,何況男人?轉頭問花寶燕說道“官人真的看不上她?”
花寶燕連連點頭說道“是的,力哥哥不喜歡小腳,他說,那是封建社會扭曲的思想形成的,女人不應該被束博,還說,婦女能頂半邊天!”
鄭玉娥點點頭說道“說的好!”這回她徹底放心了。
這時的梁山小學下課鈴聲響了,看著梁山小學的孩童們如同小鳥出籠般歡快地衝出教室,他們在互相討論著什麼。
男孩們聚在一起在討論昨日的戰事,女孩們則聚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小秘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純真的情感。
鄭玉娥和花寶燕站在一旁,看著這群活潑開朗的孩童們,心中也不由得湧起一股暖意,顯然昨日的戰鬥沒怎麼影響到這裡。
鄭玉娥說道“真好,要是天下的孩子都像這樣該多好?”
花寶燕自豪的說道“力哥哥說,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他們是梁山的未來。”
鄭玉娥點點頭。這時,小萱拉著金節的女兒跑了過來,她也見過鄭玉娥畫像,很是禮貌的行禮道“見過花姐姐。”又對鄭玉娥行禮道“見過嫂子!”
鄭玉娥笑著點點頭,也沒反駁小萱的稱呼。心裡想著,這就是相公撿的妹妹了吧?拔下頭上兩根簪子給倆小姑娘一人一個戴上道“是小萱嗎?真漂亮!”
小萱先是行禮道謝,然後瞪大眼睛抬頭看向鄭玉娥說道“嫂子,你好高啊!比哥哥還高。”
鄭玉娥尷尬的說道“他和我差不多而已!”花寶燕摸摸她的頭說道“快去玩吧!”
“花姐姐再見,嫂子再見!”小萱二人歡快的向外麵跑去
趙元奴微笑著站在教室門口,目送著孩子們離去,然後看到了鄭玉娥和花寶燕。
“花姑娘,你來了。這位是?”趙元奴溫聲說道,她的聲音如同山穀中的清泉般悅耳動聽。
花寶燕回道;“這位就是寨主未婚妻。”
趙元奴顯然也聽過,打量了一下鄭玉娥,心裡吐槽,“比花寶燕還粗魯。”不過嘴上還是客氣的打著招呼,帶著她們參觀學校。
鄭玉娥在梁山到處轉著,快速熟悉著梁山的一切,轉到天黑才回到住處,她沒去王倫給他安排的住處,而是跟著花寶燕去了王力的院子睡覺,仔細的觀察著王力的小院,之後和花寶燕睡在一起,倆人在被窩裡說著王力的事慢慢睡著………
次日,鄭玉娥又出去轉悠,看過梁山的軍營,又來到自己家的營地,和自己人紛紛打過招呼後。
她又帶著親衛隨處走,當她走到俘虜營地時,發現這裡的俘虜沒有受到虐待,反而吃的和梁山一樣的飯食。
她打斷前來打招呼的金節幾人,讓他們忙他們的,彆管她。
鄭玉娥默默的看著,等這些俘虜吃完飯,就被集中在一個校場,俘虜們惶恐不安的時候,宋萬開始講話了。
隻見他拿著一個鐵皮喇叭喊道“官軍的弟兄們,此戰是朝廷引起的,他們興起不義之師前來征討梁山。
大家大部分也是山東父老,也都知道俺們梁山原來都是些逃戶,可是什麼人才當逃戶呢?要是勉強能活的下去,誰當逃戶?
我們寨主帶領我們複仇,才引來官兵圍剿。”說完又講了一些梁山複仇行動的原因。
最後又講道“張大人是好官,我們不怪他,要怪就要怪這個黑暗的世道,不讓良民活下去,下麵請我們梁山頭目潘鐵講一下他的事情……”
等潘鐵上台講完他的經曆,怎麼被逼上梁山的,以及報仇後的痛快。這時候的俘虜終於有些動容了,誰家不是苦哈哈?誰家沒有點不平事?
接著就是花子米講話,花子米講完,成功的燃起了這些俘虜的仇恨。
接著宋萬上台,告訴大家誰都可以上台講一下自己的經曆,要是有仇,梁山幫你們報仇。
底下的俘虜轟然叫好,顯然已經忘記了兩日前還和梁山你死我活的戰鬥,可是叫好之後誰也不好意思先站出來講話。
這時終於有人站了出來,這是梁山安排的托,他上去開始訴說自己的遭遇;“俺叫李二狗,是濟州禁軍的一名普通士卒,家中有老母和妻兒,過著平凡而安穩的生活,靠著俺微薄的軍餉也能勉強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