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準備離開
每天等那個三個孩子睡著後,一家三口抑製不住興奮,來來回回試探空間,經過幾天的反反複複,終於摸清了規律。
這個空間隻能陳少峰一個人使用,也隻有他一個人能隨便進出,他也能身體不進入,用意念拿出裡麵的糧食。
外麵的的東西除了糧食,各種的種子一類的,其他什麼都不能儲藏。
“也不能放些肉呀,禽蛋類,怎麼感覺這個空間功能太少了呢”陳明珠悠悠地說。
“這就可以了啊,有糧食能吃飽,這就是天大的福氣啊”錢瑩說。
“你娘說的對,你是沒有挨過餓,有吃的比啥都強”
“萬一乾旱了,有吃的又怎麼樣,沒有水照樣得渴死”
“彆瞎說,小心一語成讖”錢瑩說。
真是說了不靈,提了靈,自從他們一家穿過來之後,四個月整,都沒下過一滴雨。
過了流火的七月,都秋分了太陽炙烤著大地,就連空氣中都有焦灼的味道。
用陳少峰的話來說,這也太不科學了,秋分後天氣就該兩極分化了,應該白天熱,晚上就涼快了呢,重要的是秋分正是種麥子的好時候,等到寒露的時候即使下雨,種麥子也遲了。
比種麥子更嚴峻地是,他們村包括附近的村幾乎都要沒有水了。
村裡僅有的兩口井,每天都由裡正陳永安排人守著,限量供給從最初的每家一桶水,到現在的每家半桶水。
要是再不下雨,估計就連每家的半桶水也會沒有了。
陳少峰夜裡,憂心忡忡地對錢瑩說“一統媽,這樣下去不行啊”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這裡的山也不高,山上的樹木也都瀕臨枯死,根本就沒有水源,附近的村子,也都差不多這情況,地裡沒法種莊稼,到時候苛捐雜稅一點也不會少,估計,在不下雨,這個地方咱們還真的不能待了”
“你瞎說啥呀,不能待,這拖家帶口往哪裡走啊”錢瑩說。
“不過繼續乾旱下去,萬不得已地還真的得離開”錢瑩繼續說道。
“是啊,我原來還打算,三個孩子雖然大點的,但是也還是要送去讀書的,不為彆的,隻為讀書能明事理”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我看過,這個國家的文字,也就跟我們那邊的,繁寫字差不多,咱三都能認得”
“那有機會,我們也教教那三個孩子”
第二天,天沒亮,大門就被他大哥家的大兒子陳一啟敲開了。
“三叔,三嬸,我爺讓你快去老宅一趟,有要緊事商量”
“要不要把明珠帶上,這孩子主意多”陳少峰說。
“要不你先去,我和明珠隨後”
“那你們可得快點,肯定是要緊事,不然不會那麼早就讓孩子來喊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