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望著突然闖入的女兒,眉頭緊皺,眼神中既有欣慰又含責備。儘管身體疼痛難忍,他仍努力保持聲音的威嚴,低喝道
"銀瓶,你豈能如此衝動!”
“此處乃皇宮禁地,你孤身帶人犯險,實非明智之舉!即刻返回,為父之冤,理應由朝廷公斷,切莫因私情而損我忠義之名!"
嶽銀瓶身形一頓,手中的銀槍微微顫抖。
她抬頭望向父親,眼裡噙滿了淚水。
“父親,女兒豈能棄您不顧!今日,便是拚儘全力,我也要帶您離開這不見天日之地!”
說罷,嶽銀瓶不顧一切地再次揮動銀槍,護在嶽飛身前,與安毅形成掎角之勢。
這時,牢房外突然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兵器交擊與士兵的呼喝。
一隊全副武裝的禁軍衝進牢房,領頭者身披金甲,手持長劍,威風凜凜。
“到底是何人?敢私闖皇宮大牢,來人,將所有來犯者通通拿下!”
話音剛落,禁軍們迅速響應,手持兵器湧向安毅與嶽銀瓶。
麵對禁軍的洶洶來勢。
安毅冷笑一聲,身形一閃,直接衝入禁軍之中。他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幾乎是在眨眼之間便將所有禁軍給解決掉。
此時的他,已是來到領頭的金甲將領麵前。
“就是你想要拿下我嗎?現在你再看看,你的手下還能不能站起來?”
金甲將領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四周。
隻見那些訓練有素的禁軍士兵,此刻竟顯然如此不堪一擊。
原本手中的武器全部斷裂,士兵們也紛紛重傷不起。
這還隻是僅僅片刻時間,原本氣勢洶洶的禁軍就潰不成軍,無一幸免。
入眼的隻有一片狼藉。
金甲將領臉色瞬間蒼白起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喉嚨滾動,卻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
許久。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這是死罪,誅九族的大罪,陛下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金甲將領甚至有些語無倫次,不過手中的長劍還是微微顫抖地對準安毅。
“九族嗎?我好怕喲!那不知讓你到下麵給我先排隊如何?”
說著,安毅直接一拳將他轟飛。
站在一旁的趙婉儀,目睹這一係列變故。
她的臉色先是愕然,隨後轉變為深深的震撼,難以置信地捂住嘴巴。
“你你”趙婉儀聲音顫抖,幾乎無法成句,手指著安毅,又似是質問又似驚慌,“這你究竟是什麼妖怪?”
趙婉儀自幼習讀詩書禮儀,熟知朝綱法,卻從未料想世間有此等異力,能如此輕易顛覆數十禁軍。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平日的冷靜與算計謀略顯露出裂痕。
而安毅在解決了金甲將領後,轉過頭,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趙婉儀身上。
“嗬,倒是位標致的貴人。”
安毅語帶幾分戲謔,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
趙婉儀聽到突如其來的誇讚,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竊喜。
她很快恢複平靜,輕輕抿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中既有對安毅輕蔑視,也有著對自身美貌的自賞。
在趙婉儀看來,不論何種境地,女子之才貌皆是行走世間的一柄利器,而她手中的這刃,向來銳利無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