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到了外邊,就看見驚慌失措的賈張氏。
一問才知道的怎麼回事。
易忠海心裡大罵晦氣!
這個管事大爺,事怎麼這麼多呢!
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當這破玩意。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賈張氏找到他,他就得管。
隻能跟著賈張氏回家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這會賈家門口,已經圍滿了人。
劉海忠本想進去看看。
但沒等邁步,就被閻埠貴給拉住了。
“老劉,你乾什麼!”
“大晚上,你進寡婦門,不怕外人,說閒話!”
劉海忠一想,可不是嘛!
自古寡婦門前是非多,這要是傳出閒言閒語,自己這個二大爺就彆乾了。
要是傳到廠子裡,那以後廠子選乾部,保準沒有自己的事。
這麼一想頓時嚇得一哆嗦,沒敢動地方。
直到易忠海到了,劉海忠才問怎麼辦。
誰讓易忠海是院裡一大爺呢!
易忠海也沒敢進去。
真要是像賈張氏說得,那秦淮茹腦子就是有病。
這要是發起瘋,給自己來一下,那就是白挨!
跟劉海忠,閻埠貴交流一下眼神。
這才開口說道!
“老劉,老閻,這秦淮茹怎麼說,也是女人,這男女授受不親!”
“我看咱們還是一起吧!”
“這樣,也算有個見證!”
劉海忠,閻埠貴心裡歎息一聲。
誰讓他們仨,是一體的呢!
屬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歎氣歸歎氣,還是答應了易忠海的提議。
可答應是答應了,但劉海忠,閻埠貴都沒先動。
易忠海心裡暗罵兩個人滑頭。
沒辦法,隻能自己先上!
易忠海先聽了聽屋裡的動靜。
聽了半天,什麼也沒聽出來。
這個後麵看熱鬨的急得。
紛紛催促易忠海快點。
易忠海沒好氣,罵道。
“催什麼催,都急著投胎呀!”
“誰願意,誰去!”
“老子不伺候了!”
說著就要走,彆人倒是沒什麼。
賈張氏先可不乾了!
現在也就易忠海可以幫她出頭了!
要是他走了,那就更沒人幫忙了。
一把拉住易忠海的胳膊。
“老易,你可不能走,我現在就指著你了!”
“秦淮茹,真瘋了!”
“大半夜不睡覺,在屋裡磨刀!”
“你想想,這要是半夜給我一下子,那我還能活嗎?”
賈張氏說著,就要開嚎。
易忠海被她吵得腦仁疼。
但心裡也加了小心,他也怕秦淮茹手裡的菜刀。
躡手躡腳,到了大門口!
本想敲門,讓秦淮茹開門。
隻要她開門,那麼院外這麼多人,她也翻不起多少浪花。
可事與願違,易忠海的手,剛觸及賈家大門。
大門就開了。
屋裡昏暗的還沒有,院裡亮堂呢!
借著僅有的光亮,向屋裡看去。
除了賈東旭那個死鬼的遺像外,連個人影都沒有。
地上乾乾淨淨,彆說菜刀,連磨刀石也沒不存在。
易忠海心裡納悶了!
不等他繼續動作,也不知道誰推了他一把。
直接將易忠海推進了屋。
易忠海這個氣啊!
壯著膽子,易忠海對著屋裡喊了一句。
“淮茹,淮茹!”
話音剛落,就聽屋裡一個女人輕聲說道。
“誰呀!”
易忠海聽到人聲,這才鬆了一口氣。
“淮茹,我是一大爺!”
秦淮茹在屋裡暗笑!
“一大爺呀!有事嗎?”
說著,就聽岑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