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左手拉著一個孩子,右手抱著另一個孩子,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地走到家門口。突然,她看到幾個模糊的人影靜靜地佇立在自家門前。毫無防備之下,秦淮茹被嚇得渾身一顫。
待心情稍微平複一些後,她定睛細看,這才看清楚那幾個人究竟是誰。原來,站在門口的正是易忠海、劉海忠、賈張氏以及何雨柱四人。
還沒等易忠海開口,何雨柱便迫不及待地說道“秦姐,你們家被告了!”聽聞此言,秦淮茹不由得一愣。
“告狀?誰這麼無聊會去告發我們呢?”心中暗自思忖著,但秦淮茹臉上並未流露出絲毫異樣神色。她若無其事地打開房門,邁步走了進去,並招呼道“都進來坐坐吧!”
“好嘞,柱子,你去後院把槐花抱過來。”秦淮茹扭頭對何雨柱吩咐道。
傻柱爽快地答應了一聲,然後徑直朝後院走去。其他人也跟著進了屋。
進屋之後,秦淮茹安排大兒子棒梗帶著妹妹小當去睡覺。待兩個孩子離開後,她自顧自地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幾位不速之客,平靜地說道“易師傅,您請坐,有什麼話咱們慢慢說。”
易忠海心中充滿了糾結和無奈!麵對秦淮茹家的事情,他真的不願意去乾涉。然而,這件事情卻是街道辦主任親自托付給他的,他實在無法推脫。
回想起今天上午的情景,易忠海和劉海忠一同被街道主任召喚到了街道辦事處。當他們到達那裡時,卻意外地發現閻解成及其妻子也在場。這個突如其來的場麵讓易忠海感到十分詫異。
想著街道主任說得事,易忠海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額頭上甚至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
眼見著易忠海沉默不語,一旁的秦淮茹逐漸失去耐心。畢竟她忙碌一整天早已疲憊不堪,根本沒有閒情雅致與他們繼續糾纏不清。
"易師傅,究竟發生什麼事啦?"秦淮茹忍不住開口催促道,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煩躁。
這一次還未等易忠海回應,站在旁邊焦急萬分的賈張氏按捺不住先開腔"淮茹啊,咱家被閻解成那小子給告狀咯!"
"閻解成?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秦淮茹滿臉疑惑地追問道。
然而賈張氏學舌能力有限,表達得含糊不清、顛三倒四,讓人摸不著頭腦。
易忠海見狀深知此事無法再依靠他人,隻得親自出馬解釋一番。而此時此刻,劉海忠則完全淪為局外人,自打進屋後便一言不發,仿佛隻是個前來湊熱鬨的旁觀者罷了。
“淮茹啊,事情是這麼回事兒,閻解成”易忠海深吸一口氣後便將在街道辦事處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出來。
聽完易忠海所言之後,秦淮茹那好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些“你是說,閻解成夫婦倆想要這套房子?”
“而且街道主任竟然還同意了他們的請求!”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繼續說道。
“易師傅,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嘛!暫且不論這套房子現在歸誰所有,哪怕是空置著沒住人,那也絕對輪不到閻家去占這個便宜啊!”秦淮茹越說越是氣憤難平。
看著眼前憤憤不平的秦淮茹,易忠海無奈地歎息一聲道“淮茹啊,這些道理我又何嘗不懂呢!”
“實不相瞞,今日看到你婆婆那般模樣,我心裡頭也是十分為難呐!”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隻是她的戶口遷走了,不再屬於咱這兒了,實在是沒有彆的辦法!”
“街道主任的意思非常明確,毫無疑問就是要你們儘快騰出房子!”易忠海無奈的說道。
秦淮茹目光看向一臉憋屈的賈張氏。
此時此刻的賈張氏完全不知所措,她心裡清楚,如今這種情況下也隻有依靠秦淮茹才能做出決定了!賈張氏終於意識到,這個家庭即使沒有了自己或許還能勉強維持下去,然而一旦失去了秦淮茹,恐怕就真的無法運轉了。
儘管秦淮茹早已不再將自己視為這個家中的一員,但遇到事情時,自己卻又不得不仰仗這位昔日的兒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