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命,算你的命?”
薑木木似笑非笑的地看著鬼母,她沒有半點惱怒,就好像對方說的隻不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鬼母看似害怕,卻很執著地點頭,“對,可以嗎?”
“你這樣薅我羊毛,不太好吧?”
“你不願意嗎?”
“不是我不願意,而是你確定真要這樣?如果算出來的結果不是你想要的,你會不會生氣?我擺攤隻是為了賺錢,像你這樣的虧本生意,我需要一個前提保障。”
鬼母猶豫了,眼睛低垂隱藏了她的想法。
“你隻要答應按規矩,那我馬上開算。”薑木木說。
“好,我答應你!”
鬼母一向陰狠狡詐,最常騙人,出乎意料的應允,連圍觀群眾都震驚了。
“我是不是聽錯了,鬼母這麼好說話嗎?”
“不,你沒聽錯,我也聽到她說按規矩來了。”
在陰市地界內是必須恪守這裡的規矩,不能輕易出爾反爾,不然特辦會按照管理者製定的懲罰出手。
她答應下來,不管是薑木木,還是圍觀群眾,都得到了有利的安全保障,不會有意外情況。
薑木木看著鬼母,“口說無憑,立字為據。”
她親自研墨,提筆,在第一張紙上寫下了算命的條件,簽上自己的名字。
鬼母確認無誤,幽幽地留下了她的印記,薑木木把字據遞給了張一。
“可以開始了嗎?”鬼母迫不及待地開口,她的耐心即將耗儘。
“寫個字。”
薑木木指著空白的紙麵,讓鬼母提筆。
鬼母用鬼氣寫了個“鬼”字,濃鬱的黑色比墨汁還要沉。
薑木木則提筆在鬼字的旁邊寫了個人字,筆鋒有力,一撇一捺深刻清晰,比起鬼字更勝一籌。
“這是我的命,這是你的命。”
薑木木先指了自己寫的字,再指向鬼母寫的字,“我的命,命中有劫,能不能活下去,看天。你的命,看到最後一點了嗎,已經了斷,絕無生還的可能。”
“在陰市這裡,你拿不走我的命;在外麵,你也無法奪舍。你想借我的命,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借不到。”
“不可能!”
鬼母不相信這樣的結果,她抬起頭,伸手撩開了遮擋鬼臉的發絲。
四周有抽氣聲,但薑木木一臉淡定,完全沒有被鬼母那張醜陋的臉嚇到,這讓鬼母很是納悶。
“你不覺得我這樣,很醜,很嚇人?”
“你很醜嗎?我又不是沒見過比你更醜的。你這樣子的在我這裡,算長得還可以的,比你醜的,一抓一大把。”
薑木木的話,再次讓圍觀群眾議論紛紛。
“突然感覺有種被內涵到,鬼母不算醜,那什麼樣的才算醜?”
旁邊的調侃,“會不會是你這樣的?”
“我去你的,不是,鬼母她看我們乾什麼,有點嚇鬼啊!”
鬼母不信邪,她把臉轉向身後,“你們覺得我醜嗎?”
視覺被狠狠衝擊到的圍觀群眾很想回答一句醜,可不知怎麼的下意識先看了眼薑木木,然後一致違背良心地說“不覺得。”
“你們是不是眼瞎了?”鬼母不甘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