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木木選位置,拿出來的東西讓阿姨驚呼了一句。
“你是仙婆?”
張五沒好氣地瞪她,“仙婆長我家小姐這樣?”
阿姨看著長相仙氣飄飄的薑木木,哪怕與她印象裡的仙婆天差地彆,她也一個勁兒地點頭。
薑木木沒有回應阿姨,她點燃了白燭和紅香。
“你們要乾什麼,誰允許你們在我家胡作非為的!”
許安傑一看薑木木做的那些事就很生氣,因為薑木木是女人,他直接走到楊酉的麵前,抬手就要扇他一巴掌。
這一次,楊酉沒有傻傻地忍受。
他不僅攔住了許安傑的暴力行為,還當場把人拽到單人沙發,單手壓著,不讓他壞事。
許夫人正為女兒心痛,看到丈夫那樣也怕了,臉色慌張地站起來,“楊酉,你快放手。”
楊酉堅定地拒絕,“他會壞事。”
“你不用管他,去攔著他們。”許安傑命令妻子,“媛媛會昏迷,一定是他們做的手腳。神神鬼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許夫人攔不住薑木木,張五攔著她不讓她靠近自家小姐。
“你們究竟要做什麼?”許夫人不安地問。
楊酉“救媛媛。”
“楊酉,媛媛病了會看醫生,你不要迷信這些,沒用的。”
為了女兒健健康康,她又何嘗沒有各種嘗試,可是這些根本就是騙人的,隻有現代醫學才能救人。
“阿姨,能不能救,你看完就明白了。”
許夫人像是被說服了,她重新回到女兒身邊等待。
女兒昏迷,丈夫不允許找醫生,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慰藉。
許安傑暗罵妻子的無知,他認定陳星河和楊酉他們是一夥的,見狀還是選擇了報警。
對於乾活的地方,薑木木選了客廳的花架。
上麵的盆栽已經被搬到了地上,點好的蠟燭和香被固定在一角,她則拿出了紙和一個小罐,以及一小捆手掌長的竹條。
陳星河沒有阻止許安傑報警,他的注意力基本在薑木木這邊,他終於能親眼目睹薑氏紙術,這時就是好基友出事求救也先靠邊。
薑木木先擰開小罐,抽出一根竹條,她把竹條放在蠟燭上熏烤。
竹條彎出她想要的弧度後,她伸到小罐裡麵攪動,接著把粘到的漿糊抹勻整根竹條,最後糊紙。
接下來的時間她不斷重複同樣的步驟,紙麵越積越多。
基本的紙麵準備好後,薑木木又拿出了新的竹條。
這一次的竹條有三十公分長,同樣放在火上熏烤折彎,還要在固定的地方用細繩捆綁。
竹架七橫八落,組裝在一起,除了懂的誰也看不出她這是要做什麼東西。
“你不是報警了嗎,那邊說什麼時候會到?”陳星河分心問了許安傑一句。
一句話把已經看得入迷的許安傑從專注中拉出來,他迷茫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你當我沒問過,繼續看吧。”
許安傑回過神一陣憋屈,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會看人玩竹子那些看得那麼入迷,心裡莫名還很期待後續。
不對,他一定是被蠱惑了!
許安傑終於害怕了,他拿起手機又報了一次警,這一次他大吼大叫,“你們再不來,我家就要出人命了!”
接警員溫柔地安慰他,並告知了警員已經在門口,他立即讓阿姨去開門。
外麵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薑木木就是這時做好了紙籠的雛形,隻差把紙麵拚接上去。
陳星河也聽到了腳步聲,熟悉得讓他想到了之前發的消息,下意識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