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牌上的名字是誰刻上去的?”
薑木木的一句話把阮老祖問倒了,他還真的不知道是誰刻的。
阮家鬼命小叔的名字叫阮從彬,在金身的第二圈稍微中間的位置。
薑木木從旁邊找到了梯子,她把梯子搬到了金身前,上梯子後摘下阮從彬的長生牌。
“你膽子真大。”
陳星河幫忙扶著梯子,他還要盯著門口以防有人進來。
不知道是他們運氣好,還是岩隊那邊拉了足夠多的仇恨,總之薑木木在拿長生牌的時候,沒有人進正殿。
薑木木的視線全集中在長生牌上,“你應該說我的運氣好。”
長生牌與金身的顏色是一樣的,都是金燦燦的。正麵刻著名字,後麵刻著生辰八字。
阮從彬的長生牌上刻著正確的生辰八字,薑木木對此毫不意外。
讓她意外的是,生辰八字的旁邊還有一道生辰八字,雖然刻得淺淺的,但有就是有。
淺淺的生辰八字還不是阮從彬後來改過的,這就很值得懷疑。
“老爺子,您知道這是誰的生辰八字嗎?一個人的生辰八字被壓,延伸出來的意思就是,這個人會被對方壓製。”
“不知道。”
阮老祖盯著那道不知道是誰的生辰八字,他很生氣。
“我們再看看彆的吧。”
薑木木又去拿了幾塊長生牌,和阮從彬的長生牌一樣,前麵刻字,後麵刻兩道生辰八字。
“知府大人的長生牌是哪個?”
薑木木想到了關鍵人物,她猜想會不會是第一排最中間的那個。
然而讓她很意外的是,知府大人的長生牌並不在那兩排的長生牌上。
阮老祖也跟著發現了,他還發現知府家的其他人也不在長生牌上。
“怎麼會沒有呢,這個長生廟根本就是知府大人為自家而建的。”
知府家建長生廟的態度是迫切真實的,不然阮家也不會拿出那麼多錢,為的就是鞏固和上峰的關係。
阮老祖想不明白,為什麼長生牌上沒有知府家的人。
陳星河適時地開口,“你們不要忘了我們正在回溯裡麵,有些東西可以以假亂真,這就是破綻。”
“不會,這不會是破綻。”
薑木木過於肯定,陳星河問她原因。
“這還要想嗎,回溯是真實存在的,長生廟既然以長生為目的,那麼這裡麵的東西隻會是一比一還原。”
“什麼都有可能是破綻。”
“對,什麼都有可能,唯獨這個不會,不然長生廟的意義何在?”
陳星河突然笑了,眼神裡滿是讚同,“看來你已經明白回溯的意義,恭喜。”
“這難道不是有腦子就會的事情嗎?”
薑木木的一句反問,陳星河但笑不語,阮老祖感覺自己被指名道姓了。
“你覺得知府家的長生牌會在哪裡?”陳星河問。
薑木木抬頭打量金身,很快她的目光集中在了金身的一雙手上。
金身一手撚指,一手做捧,捧著那手的手心目測是可以放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