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眾人鬆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是什麼嚴重的後果,結果隻是這些,他們覺得都能做到,薑木木誇大其詞了。
薑木木見他們臉上沒有多少嚴肅的表情,知道他們聽了也隻是聽了,沒有把她的話徹底放在心上,她的臉色沉了下來。
她還沒開口繼續強調,陸昭旭出聲了。
“你們最好把她的話記在心裡,我相信在場的諸位都不想慘死。”
慘死兩個字似乎嚇到了阮家眾人,他們這下沒了輕鬆的表情。
“陸組長,你這樣,有點嚇唬人啊。”
阮老二笑得很勉強,如果這話是薑木木說的,他肯定要罵回去。
“她的話不是危言聳聽,你們已經深有體會,怎麼就學不會銘記於心?”
“我們記住了,謝謝陸組長和薑小姐的提醒。”
阮老爺子深怕阮老二衝動說出得罪人的話,趕緊出聲,同時還說“薑小姐,我們已經按你說的準備好東西了,你看今天能做些什麼?”
“人到齊了沒有?”
阮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阮老爺子一輩特意讓所有人近期之內都不能離京,所有人都在京市。
“把人都叫回來,我先給在場的人看命,每個人準備好一個封紅,裡麵必須是正在流通的錢,不能是支票彙票那些。孩子也不例外,必須親自遞給我。”
薑木木提出在一樓玄關擺上桌子,人從大門進,看完命進屋,期間不能出門。
張一和管家去安排玄關的事情,薑木木和張五張六檢查屋裡的布局。
有些東西需要搬走,有些地方需要添加一些東西,比如一塊石頭,又或者是一片樹葉。
薑木木在忙的時候,阮家眾人也在商量著封紅要怎麼給。
阮白宇最直接,他跑到薑木木麵前,“木木姐,那個封紅有什麼意義,是隨便放,還是有定數的?”
“看個人,多少由人。”
“不是,你這樣說的話,我更不知道該放多少了,你提示一下?”
“你覺得你的命值錢還是不值錢?”
阮白宇回答得很響亮,“那當然是值錢的,可是不是不能用支票嗎?”
“有的人一塊錢也是算,有的人傾家蕩產也是算,所以自己想到什麼數字就放多少錢,不要為難我,也不要為難你自己。去排隊吧,不要妨礙我乾活。”
薑木木趕走了阮白宇,身邊雖然沒人了,但是有一道視線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薑木木確定屋裡的布局沒問題後,轉身走去玄關。經過某個位置時特意瞪了陸昭旭一眼,讓他克製一點,不要用那麼赤裸裸的眼神看著她,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一樣。
等等,好像彆人還真的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陸昭旭像是沒看懂小姑娘的眼神,他甚至還輕聲說了一句,“真可愛。”
“老大,你說什麼?”
陳星河隻聽到了聲音,沒聽清內容。
“你還坐在這麼乾什麼,出去盯著。”
陳星河敢怒不敢言,乖乖出門去。
室內一下子隻剩陸昭旭和鄒家五口,前者收回盯人的視線,轉而看向後者。
鄒父他們隻覺得這個男人令人畏懼,沒有主動開口打招呼。
“你們還能活著就好好活著,不要有多餘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