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在旁與林洛翎閒聊了會兒,便和林洛翎說“這些日子公務繁忙,無暇陪你,你若無事可尋虞兒玩樂一會兒,得了空閒去皇祖母身邊,定會學到很多處理宮中事務的好法子。”
十指相扣,緩緩滑開,林洛翎垂眸看著蔥白的手指,應了聲,近半月未能兩相歡好,安王望著林洛翎,眼底漾起波瀾,極近克製的壓下,本想再言,喉結上下滾了滾,卻沒發出一個音。
隻好隨心,擁著林洛翎激吻了一番,愣是將林洛翎的唇瓣吻得嫣紅泛著水光,這才在林洛翎耳邊啞著嗓子低語道“今夜我早些回來,愛妃莫要安寢太早,等我!”
安王再不敢流連片刻,生怕按耐不住躁動的心,與林洛翎共赴巫山雲雨,耽擱了正事,轉身快步而離。
待安王離開後,林洛翎沉思了片刻,她父親和安王都提議讓她跟太後娘娘習教後宮之事,左思右想之下,她剛裝病,不好冒然出景泰閣,便想著明日一早去向太後娘娘請安。
奈何安王未及子時回了景泰閣,一入殿,便將相迎的林洛翎攔腰抱在懷中。
畫簾和香錦見之,相互對視一笑,出了殿與碧悠碧芷在院中研磨花瓣,用於給林洛翎做蔻丹之用。
隻不過這一夜,景泰閣的主仆幾乎沒睡,安王足足叫了六次水,晨曦朦朧,安王小憩了片刻,空留下疲乏不已的林洛翎在殿中沉睡。
林洛翎醒來時,已然過了午時,隨意用了午膳後,算著時辰,恰好是太後娘娘午憩之時,林洛翎又覺得腰乏腿軟,歪在軟塌上,不知不覺中小憩到天色擦黑方醒。
醒來後,剛用罷了晚膳不多時,安王便回了景泰閣。
如此連續三日,安王半夜叫水的次數雖然減少了三回,林洛翎安寢的時長卻增加了不少。
莫說賢妃再來景泰閣,就連太後娘娘和石蜜也不曾派人來過。
景泰閣除了用膳時,景壽宮的宮婢會送來膳食以外,就似被人遺忘了一般。
到了第四日,林洛翎足足等到了後半夜,安王也沒回來,畫簾和香錦陪在一旁,換了兩回紅燭,眼見時辰不早了,隻好安慰林洛翎道
“小姐,想來安王殿下定是被公務耽擱了,不如小姐先安寢吧,奴婢在正殿守著,等安王殿下回來時,奴婢們伺候安王殿下洗漱。”
又空等了近半個時辰,林洛翎是上眼皮打著下眼皮,歪在軟塌上睡著了。
翌日醒來時,林洛翎見她仍然躺在軟榻上,不免問畫簾“安王殿下昨夜沒回來?”
畫簾揉著惺忪睡眼回道“嗯!安王殿下昨夜沒回來。”
林洛翎心下擔憂不已,畢竟他們二人尚未大婚,安王僅一夜未歸,她也不好派丫鬟去詢問,揉了揉額角問了句“現下幾時了?”
香錦端著茶盞上前道“剛及巳時。”
林洛翎飲下半盞茶,洗漱後,無心用早膳,讓剛學會梳妝更衣的畫簾,給她梳了個端莊的發髻,化了個淡妝,從櫃中取了套素雅的宮裝換了,便去景壽宮正殿向太後請安。
恰好七月郡主也在,尚未入殿的林洛翎隱約聽見太後和七月郡主說“昨個陛下宣寧遠侯夫婦還有蔣小世子入宮,談及你們二人的訂婚一事,你在旁聽了,可滿意嗎?”
林洛翎的腳步一頓,暗想,興許是蔣馳入宮,安王與蔣馳談及朝堂之事,又牽扯到蔣馳即將要與七月郡主訂婚,故而閒敘晚了,所以沒回景泰閣。
七月郡主笑道“皇舅父哪裡是專門談及我和蔣馳訂婚一事?分明就是側麵讓蔣馳入仕,話裡話外告訴蔣馳,四安將軍之首空置,想讓蔣馳去填補了這個空缺罷了。”
“你如何看待?”太後問道。
七月郡主道“表哥也說,南境和北境現下都不太平,若是蔣馳填補了這個空缺,可不是要率兵出征了?皇舅父是一點也不怕我尚未出嫁,便做了寡婦。
所以,未等蔣馳吭聲,我便一口替他拒絕了。”
“實在不該啊!”太後見林洛翎的影子僵立在殿門外,進退兩難,不由得笑歎了一聲,說道“蔣馳本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他誌不在朝堂的勾心鬥角之中,他若出征,你舍不得,便同他一起去,你母親活著的時候,可沒少和你父親出征,唯有那麼一次……”
太後似乎想到很久遠的事,眼底騰起了霧氣。
七月郡主知道太後說的那麼一次,是長安公主在京中剛誕下她。
“皇外祖母既如此說,那我回頭問問他的想法,他若想領了這個差事,就依他,隻是那般,我便不能陪在皇外祖母身邊了,想到這兒,又覺得嫁人也沒什麼好。”七月郡主扁嘴道。
“哦?你若舍不得哀家,索性就彆嫁給蔣馳了……”
說到此處,太後遞給石蜜一個眼色,讓石蜜將林洛翎引入殿中。
這正是恰到好處,讓太後止了話,七月郡主自然也不好當著林洛翎的麵閒話這些。
林洛翎剛給太後請安問禮,便聽太後陰陽怪氣地道“你成日窩在景泰閣不問世事,日子久了,如何能耳聰目明呢?”
林洛翎不明所以地抬起頭,便見到太後端著茶盞飲下一口,神色淡淡,如話家常道“哀家聽說,昨個賢妃的兄長,也就是鎮遠大將軍帶著嫡長女入宮了。
據說賢妃的親侄女年十五,相貌與賢妃有幾分相似,出入皇宮便邀安王去劃船遊湖。”
說完,太後垂眸看茶盞的淩厲目光忽然看向了林洛翎,“鎮遠大將軍倒是大方,願讓他的嫡女屈居於你之下,能做安王的側妃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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