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靈澈的秘密被李凡探查的一清二楚。
當然，李凡可不是見色起意，隻是他想放過大妖，這妖獸可不會講道理放過他這個凡人。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方施主。”悟清將凡人從廢墟中救出來後，便和方靈澈打起了招呼。
方靈澈臉色一凝，舉劍嗬斥，“和尚，收起你的媚術。”
悟清和尚當即愣住，急忙道歉。
“方施主不記得貧僧了？當年師父帶我至太清觀論道時，你我見過一麵。”
方靈澈微微皺眉，好像在記憶海洋中尋找悟清的模樣。
很快，她便搖頭，“不記得了，天下男人都長一個樣，我怎麼記得清。”
“也是，方施主修的是太上忘情道，自然記不住我。”
悟清和尚想為李凡介紹方靈澈，但方靈澈卻突然開口。
“吾名方靈澈。”
李凡愣了一下，隨機抱拳行禮，“在下李凡，見過上仙。”
方靈澈似乎對仙人這個稱呼很不滿意，也好像是看破的李凡的謙遜。
“你這劍法師從何人？”方靈直接了當問道。
李凡還是一樣的回答，“無師自通。”
方靈澈心中一驚，但臉上仍是無悲無喜的表情。
“能否”方靈澈突然想起自己和靈李凡並不熟絡，當即改口，“算了。”
方靈澈飛身來到蛟龍屍體前，開始尋找起來。
“李施主，可否受傷？”
“沒有大礙。”
“也是，不過是金丹後期的小妖，如何能傷得了你。”
青泥從角落中蹦了出來，心有餘悸。
方靈澈在蛟龍頭顱和七寸的地方找到目標一顆四階妖丹和龍膽。
方靈澈腰間一隻小巧玲瓏的紫色葫蘆張口，將龍膽吸入其中，龍膽釀靈酒，對修士大有裨益。
方靈澈思索一番，再次來到李凡麵前，遞出這枚珍貴的四階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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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報我一劍之恩？”李凡笑道，接過妖丹。
方靈澈似乎沒想到這點。
她覺得自己和李凡合力斬殺妖獸，所得的戰利品理應和李凡平分。
但她竟忘記了李凡一劍幫她襠下了蛟龍的攻擊，這又該如何報答。
方靈澈可不會說出我沒想你幫忙的話。
救了便是救了，事實擺在那裡，容不得狡辯。
以方靈澈的驕傲，她也不會扭曲這個事實，即便對象是凡人。
她在手中長劍和腰間養劍葫中猶豫不決。
靈劍名為‘泠鳶’，是曆代太清觀行走所持之物，代表著太清觀行走的身份。
養劍葫乃是師尊離彆時所贈，葫中靈酒師尊已釀三百年，她還未喝一口。
離開宗門下山曆練，她身上隻帶著這兩件寶物。
方靈澈黛眉微蹙，一時竟難以決斷。
師尊，這便是俗世人間嗎？我一出門便遇到了此生最大的抉擇，我該如何選擇。
李凡見方靈澈陷入天人交戰，不禁莞爾一笑。
“剛才我說笑的，上仙斬妖除魔，我理應出手，如何能要求回報，請不要在意，有妖丹足以。”
但方靈澈顯然不這麼認為。
最終，方靈澈選擇了師尊送的養劍葫，她想，泡了龍膽的靈酒應該會很美味吧。
方靈澈雙手遞出‘泠鳶’靈劍，“喏，這個給你，你我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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