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太子發難_國公凶猛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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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太子發難(1 / 1)

國公凶猛!

又到了五天一大朝的日子。

太極殿中,站滿了文武朝臣,他們恭敬的站立於大殿之中,一個個官服在身,高昂著頭,個個看起來都像個人物。直到太監的聲音突猛般響起,“皇上駕到”四字一出,這些朝臣們很快就換了一幅神色,一個個彎著腰,低著頭口口聲聲的說著,“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乾文帝如往常一般的來到金鑾殿上的金龍椅上座了下來。先是巡視了一下大殿,這才聲音沉穩的說著,“眾卿平身。”

“謝皇上!”眾臣高呼感謝之後,這便一個跟著一個的起身站好。

曾幾何時,乾文帝第一次座在這裡的時候還是滿心的激動,內心也是躊躇滿誌,想著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強大大乾,帶著這個王朝走向輝煌。

可隻有人在其位的時候,方才知道,有想法是好事情。但要想實現想法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麵對著盤根錯節的各方勢力,就像是一個糾纏在一起的蜘蛛網一般,動靜稍大就可能從網上墜落下去,從而摔上一個粉身碎骨。

乾文帝不是沒有想過改變,不是沒有想過改革。總幾何時,他還掄起過大斧,一幅要好好整理一下朝綱的模樣。但最終斧頭還是沒落下去。

究其原因,大乾王朝的外敵太多了,不說東瀛、北狄、南越、西蠻,單就說表麵依附於大乾的那些手握重權的藩王們,便是他的心頭大患,他們就像是黑暗中的惡狼一般,隨時在窺伺著他的帝位。

一個弄不好,一件事情做錯了,就可能會給他們以機會上來狠狠的咬上一口。若是在逢著內部不穩之時,怕是大乾隻會讓這些人嚼的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一點。

深知這個道理的乾文帝,就不得不壓下他的殺伐之心,整天像是一個老好人一般的座在這金鑾殿上,聽著眾臣的朝賀,聽他們口中所說的國家強大,百姓安樂。又或是看著他們之間的爭鬥,尋找一個有利於自己的平衡點做出各種合適的處理決定。

與其說他是一言九鼎的皇上,倒不如說他是一個為了平衡各方利益而選出來的臨時話事人罷了。這並不是乾文帝想要的,他要的是真正的大權在握、真正的說一不二、真正的帶著大乾走向輝煌。

很可惜,這些隻是想想罷了,現實是殘酷的。乾文帝的思緒也很快的回歸到了現實之中,看向群臣們一幅有本早奏,無事退朝的模樣。

隻是今天的朝會注定不會無本而奏,注定是要經曆一番爭鬥,甚至是看不見的腥風血雨。

“臣有本要秦。”

朝臣們不過是剛剛起身站立,禮部侍郎何源便手持白玉笏板第一個站了出來。

何源站出來的那麼一瞬間,乾文帝的左眼不知不覺的便跳動了一下,他有著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臣啟奏陛下,晉王疾勞成病多年,現已經是病入膏肓,便是連禦醫診治之後都表示沒有辦法醫治。所謂落葉歸根,啟請皇上準許晉王離京,回到晉州之地養老,以後也好埋在晉地,以全人之根本,望皇上準奏。”

何源低著頭說完這些話後,就站立在原地,並沒有要馬上退回的意思,他在等待著乾文帝的回答。

一般的臣子在上奏進言之後,若是人說完話後就退了回去,便表明他提的就是建議,皇上采納也好,不采納也罷,他都不會在提任何的意見。

反之,若是奏本呈上,人卻沒有退回的話,那就是一定要一個說法了。哪怕是不同意也可以,至少是要當朝回答的。

何源這一站出來,態度一表而出之時,不少的臣子是麵色大變,更有人者已經忍不住與身邊相熟的朝臣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晉王是什麼人?想必已經不用多說什麼,像是什麼手握大權,一方諸侯,窺伺帝王之位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這樣的一個人,即便是真的要老死了,也是輕易不能放虎歸山,不然就會禍患無窮。

人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正是這個道理。

現如今,晉王好不容易來到了京城,以著乾文帝多疑的性格又怎麼會放他回去?

就算是要放他回去,那也要皇帝心甘情願,而不是哪位朝臣進言了就可以解決。按說身為三品官員,何源不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可他還是站了出來,這意思就很是奈人尋味,在考慮到他可是太子的人,難道他的所為是受太子之命不成?難道說是太子與晉王達成了什麼協議不成?

事關重大,由不得臣子們不去多想。此時做為風暴中心點的何源一直在低著頭,不敢抬上哪怕那麼一下。

何源當然知道第一個站出來說著這些,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了?弄一個不好,就會被皇帝記恨上,那以後就要小心了,或許哪天抓了你一個小錯就會大加懲治。

隻是明明知道這些,何源還是要站出來,因為他已經彆無選擇。上有太子之令,下有柳香香的逼迫,體內又服了毒的他隻能在這一刻站出來,不然不等皇帝收拾他,太子和柳香香就會讓他生不如死。

何源站了出來,金鑾殿上的乾文帝麵色已露出不愉之意,事情涉及到一個手握軍權的藩王,他要如何的發落和處理豈是一個小小的侍郎可以一言而絕的呢?

這根本就是在挑釁自己這個皇帝的權威。不是你能插手和置疑的事情,你要跳出來管,置皇權於何地?

有些生氣的乾文帝便想開口訓斥何源幾句,也讓其它朝臣們知道,有些事朕可以低下頭來和你們商量,那是給你們臉麵。但有些事情卻是不可以,那隻能是朕一言而絕,誰若是妄想將手伸進來,那就要做好被斬斷手臂的準備。

乾文帝的嘴巴本欲輕張,就要給何源來一個當朝訓斥之時,下麵的朝臣中又有一人站了出來,“陛下,何侍郎考慮的不可謂不周全。晉王年紀大了,又有一身疾病在身,此時送他回到晉州歸鄉,可以為陛下駁一個善名,何樂而不為呢?在說晉軍缺乏管束,讓他們離京也是於國於民的大好事情,還請陛下恩準。”

這一次站出來的人,身份就很高了,正是百官之首,曾經太子的老師,當朝左仆射夏悠然。

如果說何源站出來,隻是為了試探一下乾文帝的心思,夏悠然站出來的那一瞬間,便是代表著太子的態度,以及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

做為太子以前的老師,也是當今太子在朝堂之中最大的靠山,夏悠然的一舉一動都可以代表著太子,甚至很多時候他說的話,也可以代表著太子的心聲,現在連他都站了出來,那不是一兩句喝斥就可以把事情畫上句號的。

尤其是夏悠然拿晉軍在大梁城的所為說事,更是在一瞬間點燃了不少朝臣們的心。這段時間,晉王找事,乾文帝采取著不管不顧的放任態度,不知道多少的朝臣在晉軍手中吃了虧。可以說他們在骨子裡恨透了這些晉軍士兵。

晉軍士兵的胡作非為、囂張跋扈,早已經讓眾大臣們心中不滿。現在有了可以讓晉軍離開的機會,眾人自然是大加支持。至於說皇帝是不是不想讓晉王離開,那是乾文帝與晉王之間的博弈,他們不想涉及,也管不了那麼多,他們看到的是自己的利益不受損便行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夏悠然站出來之後,便有著更多的朝臣跟著站了出來。其中有一部分是太子係的,但其它中立的朝臣也有不少,顯然這些人都是吃了晉軍的虧,心中巴不得他們離開呢?

與會的朝臣數量大約一百二十餘人,這一會的工夫就站出來四十人,達到了三分之一的規模。看著這一切的乾文帝不在出聲,不僅如此,他還一幅饒有興趣的模樣看著眾朝臣,他想要看看還有誰會跳出來。

站在首排的慶王、太子、襄王三位,此時麵色各不相同。

慶王一幅老神哉哉的模樣,他是不會參與這樣的事情中來。尤其是在沒有看到父皇明確的表態之前,他更不會擅自的發表自己的意見。事實上,從支持他的範師通由左仆射被降為翰林大學士之後,他在朝堂之上就漸漸的成為了一個透明人,或許私底下還會搞一些小動作,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一直都是自當啞巴,成為了一個看客。

太子不用說了,一臉的自信。即然已經與晉王達成了協議,那就會去遵守。他還需要對方對自己更多的支持,為此哪怕惹來父皇一時的不快,他也顧不得許多。

相比之下倒是襄王的臉色顯得極為猶豫。

太子與襄王的對立關係可謂是舉世皆知,便是大梁城的普通百姓也是知曉的。晉王做為太子的舅舅,這一次入京之後,手下的晉軍士兵便沒有給襄王找不痛快。很多襄王旗下的產業和生意都遭受了不同的破壞,不用說,這是晉王在替太子站台,打壓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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