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凶猛!
握著狂刀的傲二全身氣息不斷暴漲著,接著便向著快劍柳瞑殺了過去。
柳瞑正用長劍護身,阻攔著申屠為扔來的飛鏢,突然間傲二衝到麵前,一刀劈了過來,逼得他是不得不防,一時間空門大開,一記飛鏢便精準的落到了他咽喉之上。
如果說一個化勁巔峰麵對一名宗師,或還可能抵擋上一會,但當對上兩名宗師的時候是斷然沒有幸存的道理。
就像是唐傲如此變·態的身體也是一樣。他正是看到就算是他可以拚死殺了吳天四人,那申屠為和傲二也一樣會殺了自己,這才臨時想到了這麼一個禍水東引的方法。
僅僅隻是一個照麵而已,息的時間,吳天和柳瞑便雙雙戰死,這一幕落到了金槍天鷲和攪天棍裂山的眼中,讓他們兩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駭然之意。
如果是四人還能拚上一拚,但二對二,他們斷然沒有活命的可能。
“不要殺某,某可以自割舌頭,保證以後什麼事情都不會說出去。”眼看著性命危矣,裂山突然間就大聲喊了起來。
放下了攪天棍的裂山做出了一幅不抵抗的模樣,隻是想要求得一條活命而已。
可惜的是,不管申屠為還是傲二都是心狠之人,他們是絕對不會讓秘密外·泄。而隻要人活著,就算是沒有了舌頭,不是還有手臂,不能說還能寫的嗎?
真正能保守秘密的唯有死人爾!
刀鋒閃過,胸口被一刀劈開,裂山用著不甘的目光看向著出手的傲二,他想不明白,自已都投降了,都做了保證了,為何還不給自已活命的機會呢?
隻是不管心中有萬種疑問,接下來他是沒有開口的機會,一刀之下被劈成了兩半的裂山死的是不能在死。
“呀!”金槍猛然向前探出,向著傲二的身上就紮了過來。
眼看著兄弟們是死的死,降也要死,天鷲不在抱有任何的希望。縱然就算是一死,他也要拚儘全力傷敵。
不管不顧的全力出手之下,長槍舞動,竟然讓傲二一時間無法近身。在刀槍拚了三式之後,傲二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響起,“竟然是準宗師的修為,沒有想到你隱藏的這般深。”
“哼!比不得你們。”天鷲一聲冷哼之下,金槍長出,幻化出了數道影子逼得傲二不得靠近,也借此機會將申屠為扔出的飛鏢一一擊落在地。
天鷲的真實實力並非是化勁巔峰,而是準宗師。這是一個秘密,隻有他自己知曉。
人前的時候,他從不顯露,就是為了真出現什麼事情的時候可以救得自已一命。
沒有想到,終有一天要暴露的時候,竟然要麵對著兩位宗師,天鷲就感覺到一陣陣的可悲之感。
準宗師對宗師,按說是有一定自保之力的,至少可以撐上不少的時間。但若是以一敵二,那又另當彆論。
槍花抖動不止,與狂刀不斷的撞擊著,產生出了道道的火花。??但隨著數十息過後,槍花揮舞的速度明顯變慢了起來,天鷲可不是唐傲,擁有著雙生脈,可以保持很長時間的鼎盛狀態。終於,當槍身與狂刀相撞,被迫的被改變方向的時候,一記飛鏢穿空而來,紮在了他的身上。
飛鏢入體,一股子毒素便開始向著全身擴散著,讓天鷲的身形反應變得更為遲緩了起來。傲二卻並不受其影響,手中的狂刀依然還是凶猛非常,接連撞擊之下,終於尋了一個破綻遞了過去,硬生生一刀之下將金槍的槍頭給斬成了兩斷。
槍無槍頭,就成了長棍,更難以威脅到傲二的生命時。狂刀再一次向前遞進著,接著就在天鷲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重重的,深可見骨的傷口。
“嗖!”
飛鏢在至,沒有了長槍的阻攔正中在天鷲的額頭之上,瞪著不甘的雙眼天鷲身體向後倒地,在沒了生息。
“呼!”吐出了一口濁氣,申屠為著急的說著,“快快打掃戰場,然後去追擊唐傲,他應該逃不了太遠的。”
唐傲的確沒有逃得太遠,後背那被鐵拂塵擊中的傷勢,讓他稍一加速便牽扯著全身巨痛,雖然沒有脫·衣去檢查,但他就是有一種感覺,怕是後背應該已經是血肉橫飛,血肉與軟甲應該是連成了一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