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凶猛!
進攻順利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感覺,吉州軍步卒層層抵抗,進展的速度不會太快,便是戰馬腳力差一些也沒有什麼。可是逃亡的時候,戰馬的速度就被完全給表現了出來。
當戰馬的速度因為太慢,身後的吉州軍騎兵距離他們卻是越來越近的時候,一些個騎著劣馬的北狄騎兵便不得不做出選擇了。
是要轉身與吉州騎兵大戰一場呢?還是乾脆下馬投降?
大勢以去之下,更多人選擇了後者。少數選擇前者的,也是在勢不可當的吉州軍騎兵衝擊之下,沒有翻起什麼浪花便是屍首異處。
當戰場的局勢完全是一麵倒的時候,北狄軍開始了大批量的投降,便是公孫·文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當牛樂帶著保護他的五千騎兵去而不返之後,他便失去了所有的保護。
等到吉州軍於身後追來的時候,有幾名騎兵一商量後便很乾脆的把公孫·文給綁了起來,獻給了吉州軍騎兵。
被綁了一個結實的公孫·文怎麼樣也沒有想到,他會得到這般的下場。此時他恨透了義渠梟,好好的怎麼王帳就被燒了呢?
他也恨自己把牛樂派了出去,若是有那五千騎兵保護的話,他也不至會被吉州軍給俘虜了。
相比於公孫·文,義渠射的處境就要好了許多,至少他逃了出去,身邊還有一眾義渠氏的騎兵在保護著他,不至於被自家人給綁了。
但也就僅此而已罷了,他是沒有了任何能夠反擊的能力。隻是隨著大軍身不由己的奔逃罷了。
連義渠射都是自身難保,無法下達任何有效的命令,戰場之上,竟然沒有一支北狄騎兵留下來阻擊著吉州軍騎兵的追趕,這一刻北狄騎兵大勢已去。
北狄王義渠梟在一眾親兵的保護之下與乘氏族老乘思托一起向著石勒城奔逃著。
義渠梟也曾回頭,看到了王帳被點燃的那一幕,心中是恥辱的。等到又跑了大概半個多時辰,身後在沒有了任何的動靜變得十分安靜之時,他的心也慢慢靜了下來,越想越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就算是吉州軍騎兵全員出動了,兵力也不會有多少,憑著自己身邊的五萬大軍也是能夠擋上一陣的。隨後等到射王弟得到了消息,便可以行兩麵夾擊之術,如此大勝可期。
這完全沒有必要逃走吧。
自己做為戰場上的主將,一旦逃走,被傳揚出去,那會形成多麼惡劣的影響?弄一個不好,大軍軍心不定,會被吉州軍打敗也是有可能的。
還有就是如果吉州軍真的賺了便宜,為何並沒有追隨自己而來,他們不是有著兵力上的優勢嗎?
想不通,想不明白的義渠梟是越發的懷疑事情出了差錯,所聽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吧?“來人呀,命令大軍停下。”
義渠梟突然間開口了,且還要求大軍停下,不明所以的騎兵們這便駐了馬,隨後乘思托一臉不解的靠了過來,“大王,為何要讓大軍停下呢?一旦要是讓身後的吉州軍騎兵給追上了,便是大事不妙呀。”
“吉州騎兵?追上我們?你可聽到了身後有吉州軍追來的消息嗎?”
義渠梟滿心的不悅。在王帳中勸自己逃走的就是乘思托,現在想想,分明就是此人怕死,這才拖上了自己而已。
“現在沒有,不代表一會也不會有,大王知道的,我們的速度很快,加上又先走了一步,吉州軍騎兵想要追上我們並不容易。”乘思托還出言解釋著,而這一切落到了義渠梟的耳中,怎麼聽都像是一種掩飾一般。
“哼,不必去”義渠梟很想說不必去解釋了,事實上吉州軍根本就沒有追來。但是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的時候,不遠之處便傳來一聲急叫,一名騎軍傳命兵是一邊喊著,一邊向著義渠梟這裡靠近。人未至,聲音便先傳了過來,“大王不好了,我們身後有吉州軍騎兵正在追來。”
剛想說沒有吉州軍追兵呢,想不到現在就來了,義渠梟當下是老臉一紅。
好在的是乘思托並不知道剛才他的大王想要說些什麼,這一會聽到吉州軍騎兵來了,便出聲問向傳令兵,“本族老問你,來了多少吉州軍,實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