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凶猛!
當東西兩麵的吉州步卒衝出之後,十幾萬人的規模一現,當真是鋪天遮地,遠遠看之就讓人生出了一種恐懼的心理來。
原本就被吉州軍的突然反擊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聯軍,眼看著近有十幾萬的乾人百姓,中有十幾萬的吉州騎兵,遠處又有十幾萬的吉州步兵壓來,那哪裡還有什麼抵抗的心思?
一個個聯軍士兵互相在看了一眼之後,跑的心思便在眾人心中生了出來。
此時此刻,沒有了抵抗之心的他們隻記得一個逃字,至於抵擋,那不過就是送死而已,誰願意去誰去好了。
這般想著,還未接敵,聯軍士兵便自我先亂了起來。尤其是桑鬥北所率的十萬玄甲軍,他們是即沒有受乾人百姓大軍的衝擊,又沒有與吉州軍騎兵對上,便先一步的逃走了。
“追,莫要讓他們逃走一人!”撼山衛三旅長太史金眼看著目標要逃,哪裡肯依,帶著雪豹旅的戰士一邊狂追著,一邊大聲的喊著投降可活的口號,一時間這聲音便傳蕩於天地之間。
再說匈奴軍這裡,馬廄被占,讓匈奴兵們紅了雙眼。
沒有了戰馬他們還怎麼發揮出自己的實力,沒有了戰馬他們還是人人聞風喪膽的匈奴騎兵嗎?
所以,他們是全力的衝擊著馬廄,但凡是擋在他們麵前的乾人百姓,他們是劈刀就砍,哪怕裡麵還有自己人乾奸,他們也是完全顧不得了。
最初的時候,三萬匈奴兵一發難,一衝擊,不少的乾人百姓不是被殺,就是被嚇的不斷後退。這麼長時間了,被奴役了這麼久,他們骨子裡的確生出了懼怕對方的思想來。
賀源就夾雜在人群之中,眼看著兄弟們一個個被匈奴兵殺死,短短的時間之內竟然就死了上千人,但真正敢於反抗的卻是寥寥無幾,他便著急了起來。
“兄弟們,匈奴人沒有什麼可怕的,他能殺我們,我們就可以殺他們。兄弟們,和某一起衝呀。”賀源是一邊大聲的喊著,一邊以身作則的向著馬廄方向就衝了過去。
人群中也有不少的血性漢子,還有不少的吉州軍內線,這些人都響應著賀源的號召,提刀向著馬廄處衝來,迎上了雙眼通紅的匈奴兵們。
仇人見麵,可謂是份外眼紅。被壓迫了這麼久,終於有報仇的機會,雙方一相遇,便是一番的激烈碰撞,短短時間內,地上就鋪滿了屍體。
其中有乾人百姓的,也有匈奴的,但說起來還是乾人百姓更多一些。畢竟這些日子他們連飯都吃不飽,實在沒有更多的力氣去戰場上拚鬥。
匈奴人還是凶狠的,他們手中的彎刀更利,他們的臂膀也更有為力,當他們連續又砍翻了數千的乾人百姓之後,便是連賀源也受了傷,被身邊人給扶著後退了下來之後,匈奴兵就要重新的占領了馬廄。
“不能讓他們上戰馬,不然他們就更加的不好對付了。”儘管胳膊上還在流血,但賀源還是大聲的喊著,準備組織起下一次的攻擊。
隻是乾人百姓並非是個個都向他這般的武勇,更多人的是被匈奴兵表現出來的強大殺傷力給嚇到了,直向後退。
話又說回來,如果他們真的很武勇的話,那也不會這般容易就被匈奴人給征服和奴役了。
“大家隨某上呀。”眼看著還有很多人在後退,賀源忍不住又大叫了一聲,這便準備再起一個榜樣作用,他知道這可能會讓他死在這裡,但此刻他卻已然是顧不得那許多了。
而就是這個時候,身後湧來了一群群的黑甲騎兵,吉州軍騎兵終於殺到。
吉州軍騎兵一到,便向著馬廄發起了猛攻,一些個剛上得戰馬的匈奴兵隻得被迫的迎戰。但在沒有做好準備之前,他們自然有些不敵。
“你叫什麼名字?”一匹通體雪白戰馬來到了胳膊上還流著血,但戰刀卻緊握在手中沒有放棄的賀源麵前。
“啊?”被這一問,賀源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對方穿著一身的黑甲,便是連臉都沒有露出來,他也看不清對方,但是直覺告訴他,對方的身份一定不會簡單。
“小子,吉王殿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這是你的造化呀,嗬嗬。”石磊嗬嗬笑著騎於馬上問向著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