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怕是唐傲連一絲逃生的機會都不會有。
唐傲可不想死,至少不能死在田原敬三這個倭國人的手中,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九死一生中尋找那一道活下來的希望。
危機,往往也同樣代表著機會,就看是不是能被人抓住了。
唐傲晉升到中階宗師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但一直無法突破。這並非是他沒有努力,相反他已經很刻苦了。
也不是唐傲沒有天賦,不然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步入到宗師之境。
而在地利人和都有之下,唐傲缺少的就是那麼一點點的天時,說通俗一點,他差那麼一股勁,而一旦抓住了,用好了這股子勁,便代表著他可以一飛衝天,步入新的境界之中。
反之,若是衝不過這股勁,任他現在再年輕,便是一生都停留在中階宗師的修為上也是極有可能。
如此,唐傲需要一個突破的機會,而現在機會就在麵前。
生死之危,往往更加能夠刺激一個人的潛能。這就像是經曆了生死之人,往往更為凶猛。反之,像是那些溫室中的小花,隻是花架子更多一些而已。
唐傲是大華的皇帝,即便是作戰的時候,現在能夠讓他親自出手的機會已經不是很多了。平時走到哪裡,都有一群人負責保護著他的安全,哪裡又會有什麼生死之危呢?
所以,像是眼前這樣的機會並不多見,更不要說麵對的還是高階宗師,唐傲決定要拚一下。
促始唐傲下這個決定的還有另一個主因,那就是此時的田原敬三已經被自已削去了一條左臂,雖然遠非是右臂那般靈活和常用,但也足夠影響一個人的舉動了。
即是有著這樣的好機會,唐傲當然想要試上一試。
逍遙劍緊緊被唐傲握著,看向著近在咫尺的田原敬三他開口了,“你已經被包圍了,是斷然逃不出去的,不如馬上投降好了,如此朕還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如何?”
麵對著唐傲的詢問,田原敬三並沒有說話,而隻是雙目緊盯在唐傲的身上,像是在尋找對方的破綻。
田原敬三沒有動手,同樣是因為他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唐傲怎麼說也是一名中階宗師的高手,往哪裡一站,便如一把鋒利的寶劍一般,想要尋其突破口,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是田原敬三的實力高他一籌,同樣也沒有一擊而勝的把握。
相反,一旦一個不小心的話,唐傲脫離而出,那些遠處的弓箭手便會放箭,介時,麵對著天羅地網般的箭矢,是人就無法逃出,即便是高階宗師也依然是人,而不是神。
“怎麼?不同意?一定要拚死一戰嗎?嗬嗬,那樣一來的話,你一定會死的很慘,會被萬箭穿心不說,你死之後,便是你的屍體朕也不會放過,會切成無數段,以後每年到清明時節就給朕的外祖父燒上一段,以慰其在天之靈,如何呀。”
說起這些的時候,唐傲臉上帶著笑容,就似是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唐傲就是再刺激田原敬三,一個人一旦衝動了,心靈上有了波瀾,往往也就是會露出破綻的時候。就似是田原敬三在尋唐傲的破綻,他又何償沒有尋對方破綻的意思?
田原敬三當然沒有說話,就像是唐傲所說的事情與自已無關一般。即是這樣,唐傲便沒有客氣,狠話一句接著一句,什麼把田原敬三殺了之後,其骨用來祭奠,其肉用來喂狗,其血要與糞便泡再一起等等。
總之就是一句話,什麼話語刺激人,唐傲就會說些什麼,所為的隻有一點而已,便是要田原敬三衝動,要破了田原敬三的一顆安定之心,讓他破防,以好攻之。
能突破到高階宗師的修為,其心性會何等的強大,又豈會因為一些語言而露出破綻呢?
如此,田原敬三麵色不變,便是心跳也是一直保持著一個節奏,代表著他此刻依然處於全盛之狀態。
對此,唐傲並沒有氣餒。現在距離天亮可是不遠了,如果可以多等一會,他當然不會介意。因為一旦天色大亮,那些弓箭手們的機會就會更大,介時田原敬三便是想逃都不會再有機會。
這般一來,兩位宗師高手就是這樣一個說,一個聽,站在那裡久久而不動。
這一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天邊開始泛起了白茫,眼見太陽就要東升的時候,終於一直未開口的田原敬三說話了。“你說夠了沒有,說完了,就準備受死吧。”
“哦,看來你已經適應了沒有了左臂的感覺,這就是要動手了嗎?”唐傲聽後,反唇相問著。
“你竟然知道?”聽到這個回答,田原敬三臉色上是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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