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小子的行為,我不羨慕,更不嫉妒,他要一直這樣,將來遲早有一天必死在女人手裡。
現在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男強女弱的社會了,現在逐漸女強男弱,攻防轉換往往就在那一瞬間。女人動動嘴,男人跑斷腿,就像網上流行的那個段子:“我三句話,就讓男人為我花了十八萬。”
臨近太陽下山,廟會上還是人來人往,聽說晚上還有個燈會,我坐在路邊掏出了手機。
“喂,把頭,你找到能翻譯那些文字的人了沒。”
“暫時沒有,我托了朋友幫忙打聽了,這些文字的翻譯難度超過了我們想象,很可能已經是死文字了。”
我皺眉道:“那要不咱們乾脆不研究了?直接賣了怎麼樣,現在倒手賺個大幾百萬輕輕鬆鬆。”
“雲峰,這東西我這輩子都是第一次見,咱們還是研究明白了在出手比較好,如果現在貿然出手,我就怕撿了西瓜丟了芝麻,走了寶。”
我點頭,把頭說的有道理,我也是這樣想的,可以大膽想一下,萬一銀瓶子裡藏著張藏寶圖怎麼辦。
現在有三個問題要解決。
一,破解瓶身上的文字,因為這個有可能直接指向了它當年的主人是誰,就像青銅器上的銘文一樣。
二,儘快無損打開銀瓶,看裡頭到底是空的還是真藏有東西。
三,調查十四年前銀瓶是從千島湖哪一帶水域出來的,然後地毯式搜索那帶水域,看水底還有無類似物件,不過這樣一來,水下古獅城尋寶的計劃可能要暫時停止。
反正我們來淳安目標一直很明確,一切以賺錢為主,什麼能賺錢就搞什麼。
餘鼎城都把東西賣我了,那他沒必要撒謊騙我,也就是說隻要翻出來1994年的新聞,找到當年海瑞號是在哪片水域出的事兒,然後按圖索驥,那個地方附近應該就是銀瓶子的最初出現點。
我心裡分析,西瓜頭很可能懂這種文字,就算不懂,他也認識懂的人,要不然他紋到身上乾毛,那又不好看。
問題是,我能不能直接拿著瓶子去問他?
考慮過後,我覺得不行,因為那小子不是好人,他不會幫我,甚至可能黑吃黑搶了我花重金買來的寶貝。
想通這一切,我起身逛了一圈廟會,剛好看到有個地攤有賣放大鏡的我順手買了一個。
這晚深夜。
其他人都睡了,把頭也剛走,但我根本睡不著。
我舉著放大鏡,一毫米一毫米的去看銀瓶子,我看東西從沒用過放大鏡,這算是我的第一次。
螭吻這東西過去出現在建築屋頂上,有的舌頭是銅製的,能上下活動,方便藏避雷針,但銀瓶子上的螭吻舌頭就是刻上去的,根本活動不了。
舉著放大鏡一直看到夜裡三點多,我眼睛都快看出血絲了。
突然。
我發現,螭吻的“眼睛”有些不對勁兒,我在放大鏡下觀察,它好像有點鬥雞眼。
就是它的兩個眼睛,一隻眼正常,另一眼有點兒向右瞥的意思。
我趕忙找來根牙簽,對著放大鏡用力衝右眼部位一捅。
意外的一幕出現了。
牙簽沒有折斷,反而直接沒入了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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