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楊具一道去找了個小診所看傷,診所醫生問我屁|股上的大口子怎麼搞的,我借口說沒看到,不小心坐刀上了。
醫生聽後,看了我和楊具一眼,當即眼神古怪道:“好在沒傷到重要位置,年輕人開放,愛玩這沒問題,但要注意安全,可彆玩的太過了。”
包好屁股,出來後楊具道:“昨晚確實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把你傷成這樣,讓你受苦了。”
“這都小傷,沒事兒哥,我壓根沒放心上,咱兩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嘛。”
我表麵笑著,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全問候了一遍。
“對了兄弟,昨晚那個盒子裡頭是什麼?”他好奇問,
“還沒開啊哥,等回去在開吧。”我說。
知道他想問什麼,我主動講:“楊哥,等這兩天忙完了,咱就去王府井看那個表。”
“嗬嗬,不急不急,你先養傷,你看你,走道都變樣了。”
我笑著心想道:“把我傷成這樣,還想讓我花一百多萬給你買名牌表?我是賤骨頭啊?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兒嗎?等著吧,我明天就跑路,給你買根毛吧。”
“楊哥,你和於丐頭之前是怎麼認識的?”
他皺眉道:“兄弟,現在人都死了,就彆問這些沒用的問題了,反倒是那個劉爺叔,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我點頭:“確實,劉爺叔很忠心。”
“忠心?”
楊具咧嘴笑道:“兄弟,現在沒當著他麵,我直接明說了,你真以為那老頭沒一點私心?”
“什麼意思?”
他凝重道:“我大概了解了他想辦的事兒,你聽沒聽過古代有一個典故叫,挾天子以令諸侯。”
我皺眉:“劉爺叔應該不會那樣做,他不是那種人。”
“嗬嗬,你彆跟我杠,他是不是那種人以後就知道了,這事兒要是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你知道一旦控製了整個丐幫,能得多大的好處嗎?”
我皺眉不語。
他笑道:“在我們丐幫,光北方幾個省每月上供的錢就過千萬了!而且不光有錢!還有權!那是能隨便定幫裡人是生是死的大權啊!”
聽了這番話,我表麵上說不信,但心底確實有些犯嘀咕了。
挾天子以令諸侯?
爺叔真的有這種想法嗎?
如果在不久的將來二極管當了這個天子,她心思太單純,能否管的住整個北方丐幫?
楊具道:“兄弟不信是吧?你也不用去問,問人家也肯定不會承認,我還是剛才那句話,咱們交給時間來驗證,那老頭偽裝的在好都逃不過我這雙火眼金睛,我早看出來了,他心底深處,一直在渴望著權勢。”
回到旅館,我鎖了門,從床底下掏出來昨晚挖到的黃箱子。
箱子上有把大鐵鎖,這也是昨晚沒來得及的開的原因之一。
找來鑿子,就在我打開鎖的一瞬間,突然!從黃箱子內部開始往外冒大量的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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