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撞擊力,讓鐵皮桶瞬間扁了!
魚哥一鬆手,鐵桶又砰的摔到了地上。
整個過程看起來很輕鬆,像根本沒怎麼用力,把這幫人看的目瞪口呆,有個正吃飯的,看的嘴都合不攏。
“好!”
“厲害!”
年漢子大聲說:“那我就收下你們兄弟兩個了。”
“我們這兒工資是一天底薪四十,多跑一趟提成二十塊,隻要踏踏實實跟我好好乾!一個月三千塊錢以上!絕對沒問題!”
我表麵笑嘻嘻,心裡你媽批,剛剛還看不起我,3000塊錢就吹上天了?
掉路上我看都不帶看一眼,我隨便盜個小墓頂你乾好幾年!
老林聽這話鬆了口氣,過來對我小聲說:“二位,你們進了馬隊那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昨天晚上我說的那些話,一定要遵守,畢竟咱們出門在外平安最重要,那我走了?”
“行,大哥你慢點兒,另外這一兩天,如果有人通過你找我們,還得麻煩帶個路。”
“這個你們說過,我曉得。”
看著老林下山的背影,我皺眉心想,之前還是低估了在礦山上找個人的難度。
這山上不止一家馬隊,老林說,最少有30多家馬隊!
但他能說上話的,隻有這一家。
像小龍口金礦馬隊,潭頭鉬礦馬隊,白土鎮的謝哥水晶礦馬隊,人都有獵槍,還有土手雷,這些馬隊互相是競爭關係,因為可能今天拉鋁礦,明天就去拉鐵礦了。
我進的這家馬隊叫,“欒川金子馬隊”,共有十一個人,十來匹馬,隊長就是剛才的年人,叫金二平,外號老金。
我們乾的活兒是送錳礦,老金讓我和魚哥一人寫一份“安全協議”,內容是什麼忘了,反正要我們寫一段話,在按手印。
大概意思是,如果我們出意外死亡了,馬隊不會賠錢,跟馬隊沒任何關係。
記得我正看協議時,有一個50多歲的老哥笑著跟我說:“兄弟,咱們這個安全協議,每年簽一次,我去年簽的時候費了老鼻子勁,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寫的字越來越小,根本控製不住。”
我起初以為他在胡說道,後來才清楚。
他之所以在紙上寫字越寫越小,這是職業錳毒的表現症狀,醫學上叫“書寫過小症”,在發展小幾年,就是記不住東西,類似老年癡呆,沒辦法治療。
我旁敲側擊問他:“大哥,你在山上時間久了,問你個事兒,我以前有個哥們叫王元傑,聽說也在這山上某個馬隊裡,你認不認識。”
“王元傑?”
“不知道,山上這裡總共33家馬隊,有大有小,幾百號人,我怎麼可能全部認識?”
“不過....”
“你們今天新來的,趕上了,下午不乾活可以休息,晚上咱們有活動。”
“哦?什麼活動?”
他嗬嗬一笑,露出一嘴大黃牙道:“一個月隻有一次,到點兒你就知道了。”
在活動板房裡躺了一下午,到了晚上,馬隊裡這些男的,一個個激動的嗷嗷叫。
大概9點鐘,活動板房這裡來了8個女的,一個男的。
魚哥小聲問我這是乾什麼?什麼活動?
我納悶說:“魚哥,你怎麼還沒看出來?”
“這可能是要搞聯誼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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