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的叫白日升,他還有個妹妹名字更好記,叫白日夢,他們兄妹兩個和一炷香老海狗是一家子。
小米看著沙發上的廖伯哭鬨了一陣,被我勸住了,我讓她進裡屋不要出來,我說小米你相信我,我絕不會害廖伯。
小米走後劉爺說“白老弟你開始吧,試試他。”
“嗯。”
這男人點點頭,他讓我去接了兩杯水,一杯溫水,一杯涼水。
打開黃楊木扁盒,我看到盒裡有很多小瓷瓶和小號自封袋,袋子裡裝著一些顆粒狀粉末狀物體,具體成分是什麼不知道,由於封著口,我也聞不到什麼味道。
白日升掏出一個自封袋,往溫水裡倒了一點喂廖伯喝下了,然後他掏出一根白顏色的細香點著了。
青煙嫋嫋升空。
姓白的舉著香靠近廖伯鼻子,用手小幅度扇風。
等了兩三分鐘,廖伯突然睜開了眼睛,也不動,看著天花板不說話。
姓白的見狀,用手敲了敲廖伯膝蓋。
如果是正常人醒著,敲膝蓋不是會彈一下嘛,但是廖伯沒有,他沒有反應。
白日升點頭說“差不多了,如果他近期精神受過刺激,接下來就會有反應。”
說完這些,他用那杯涼水沾了沾手,輕輕拍打在廖伯額頭上。
白日升讓我喊話,喊廖伯真名。
“廖三丁?廖三丁?”
我叫了兩聲,廖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白兄弟,這是什麼情況,是我感覺錯了?”劉爺問。
白日升觀察了一會兒,皺眉說“劉爺,看來這次你真搞錯了,如果他吃過朱家指兒金,應該會有反應,鷓鴣婆的鳥兒叫聲會引起指兒金共振,指兒金在人體內時間太長的話會結石。”
劉爺皺眉又問“白老弟,我聽不懂你們藥行的話,不過聽你的意思,好像是說廖伯近期沒有和鷓鴣婆接觸過,我這麼理解可對?”
“是的。”
姓白的點頭道“溫雲才二十多歲,說白了隻是個小姑娘而已,當年咱們幾十個人一起退出長春會,那時候還是她母親在當鷓鴣婆,她肯定比不上她母親的,不足為懼。”
劉爺鬆了口氣,轉頭對我道“那就好,雖然老白說沒事,不過小子你還是要小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武安這邊沒有貓頭鷹,如果你近期看到貓頭鷹,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聯係。”
“那劉爺我走了,那邊兒還有事需要我去做,我不便在此滯留了。”
“藥效持續一個小時,到時候洗把冷水臉就好了。”
“白老弟我送送你,讓你連夜趕過來不好意思了,欠你個人情。”
“哪裡的話,都是朋友,有事兒劉爺你說話。”
“小子你收拾吧,我去送送人。”
我說好,白哥劉爺那你們慢走,我來照顧廖伯就好。
人走後小米來到客廳,看著廖伯還在昏迷,小米哭著摟住我“峰哥,我師傅怎麼樣了,我好害怕他出事。”
“沒有的事,就是劉爺多心了,你彆瞎想,”我看了眼時間說在有半個小時廖伯就醒了。
“嗯。”小米抽了抽鼻子,鬆開我。
姓白的說的真準,臨近午廖伯醒了,我問他記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廖伯搖頭說不清楚,自己好像睡了一覺,看他精神狀況不太好,我說下午索性休息,把修鐘的事兒推遲到了晚上。
午還是吃的餃子,我不知道小米昨天晚上包了多少,吃了兩頓了還沒有吃完。
而且小米變著花樣給我做,又是煮餃子,又是炸餃子。
吃飽了回屋,我躺在床上翻著手機,想著跟誰打電話問候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