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說,崇拜他們已久,想看看他們長什麼樣。
為此,青弦還特地去找了光明競技場的場主,禁止不相乾的人靠近他們的休息室,打擾他們。
蘭斯搖頭“謝飛墨不是這樣的人。”
以謝飛墨那性子,從不會主動去結交好友,他喜歡獨來獨往,生平最在乎的,隻有弟弟謝飛白,其他的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裡。
他很欣賞謝飛墨,所以當初對謝飛墨死纏爛打,才讓他勉強認下他這個朋友。
“他點名要見小白,是不是已經認出小白了?”楚魚道。
“有這個可能,小白與他朝夕相處著長大,他陪伴小白的時間,比他們的父母還要多,可能剛剛在競技場上,某個細節,暴露了身份。”蘭斯認同地點頭。
“那就先偽裝好身份,讓他進來,如果他當真認出了小白,我們再向他坦白身份。”青弦起身,戴好麵具,走到門邊準備迎謝飛墨進來。
謝飛墨站在門外安靜地等待著,隨著“吱呀”一聲,麵前緊閉的房門緩緩打開,他看到了麵前一襲黑衣的少女,少女臉上戴著笑臉麵具,極具喜感。
“你找‘饑餓終結者’有什麼事嗎?”青弦故意壓低了聲音,讓人難辨其中情緒。
謝飛墨總是掛著冷酷神色的臉上,此刻展露出了笑容,他一笑,便與謝飛白有了八分相像,他看著青弦,已經認出她的身份,他莞爾道“因為他是我的弟弟,好久不見,青弦。”
青弦歎息一聲,取下了臉上的麵具“竟然被你認出來了。”
她將謝飛墨引進了屋中,房門再次關閉。
謝飛墨剛看清屋中站著的人,一道身影撲過來,將他撞得趔趄了一下。
“哥哥!”謝飛白歡喜的聲音從他懷中傳來。
“小白!”謝飛墨眼中的笑意加深,伸手將謝飛白緊緊抱住,下一刻,他眉頭緊皺,“小白,你瘦了。”
低頭一看,他看到了謝飛白衣服上的血跡,那裡被劍劃傷了一道口子,他心疼不已。
“小白,你受傷了。”他的聲音中滿是疼惜。
“隻是一點小傷,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哥哥彆擔心,我雖然瘦了一點點,但你沒發現,我變強壯了嗎?”謝飛白仰起頭,朝謝飛墨展顏一笑。
謝飛墨查看了一下謝飛白的傷勢,見他確實沒有大礙,懸著的心才落下。
“好久不見呀,謝飛墨。”蘭斯、楚魚等紛紛向謝飛墨打招呼。
謝飛墨看向他們,輕輕點頭“是好久不見,我就說怎麼幾個月都不見你們的消息,以你們的性子,不該這麼低調,原來是換了個身份。”
他挨著謝飛白坐下。
江南憶繼續為眾人療傷。
“哥哥,你怎麼認出我的?”謝飛白好奇問。
“我在來這裡之前,回家了一趟,爹娘告訴我,你和你的朋友們也回帝都了,在家中住了段時間,直到前幾天才離開,然後在競技場中,我看到你,我對你太熟悉了,哪怕你裹著披風,戴著麵具,從你的舉手投足,我也能認出你,再加上你們也在帝都,所以我就肯定了你們的身份。”謝飛墨回答。
想到下午求一敗戰隊的對手,他的眉間籠上愁容。